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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红有些诧异,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纪委也调查过,万家青还在晚报上发表了声明,按理这个“并非莫须有”
也该偃旗息鼓了,怎么偏偏就揪着自己不放呢?这时,他想起了牛达的话,说不定就是有人在搞鬼。
陆渐红又看了一下最早发贴的日期,是九月七日,正是他提拔公示的第一天,这引起了陆渐红的深思,这个人绝对是想拖自己下水,那么这个人是谁?而那个力挺自己的“就是莫须有”
又是谁?这一切都是谜。
旧的农贸市场被拆成了一块空地,建筑队已进入场地施工,很快这里将会竖起一幢幢如同县城般的住宅小区,陆渐红在工地上向施工人员说:“一定要保证质量,绝不能做豆腐渣工程,我的验收可是很严格的,如果不符合标准,损失是你们的。”
这时,陆渐红的电话突然响起,号码陌生,声音也很陌生:“我是县一小的杜章明,请问是东阳陆渐红书记吗?”
“我是。”
杜章明是安然所在的县一小的校长,陆渐红是知道他的,只是从来没有跟他打过交道。
得到陆渐红的答复后,杜章明说:“你的家属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请你立刻到县医院来一趟。”
陆渐红只觉脑子一炸,追问道:“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一边已上了车,吩咐牛达立即开车,去县医院。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当面再谈。”
对方已挂了电话。
陆渐红心急如焚,一方面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另一方面又担心安然的安危,“抢救”
这个字眼听在耳朵里实在是太叫人心惊了。
陆渐红不住地催促牛达再开快点,心里在祈祷,一定要保佑安然和肚子里的孩子健康。
在这种快被烤焦的忧心中,车子开到了县医院门口,陆渐红一下车便拔足奔了进去,叫道:“谁是杜章明?”
一个中年男子迎了上来,向陆渐红伸出手来,道:“我是,你是陆书记吗?”
陆渐红匆匆与他握手,急道:“安然现在怎么样?”
“还在抢救。”
陆渐红镇定了一下心神,知道自己急也改变不了安然在抢救的事实,便向急救室走过去边问:“杜校长,这到底怎么回事?”
急救室外坐着一个年轻人,靠着椅背茫然失措。
杜章明的眼睑跳动了一下,说:“这其中有误会。”
“误会?”
陆渐红重复了一遍,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杜章明说:“是这样的……”
安然刚到一小工作没几天,由于她的美貌,引起了教导主任郑玉珊的注意。
郑玉珊,二十七岁,人长得挺英俊,家境很好,至今未婚,见到安然便生了追求之心。
安然一直在拒绝,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了,郑玉珊是个思想很前卫的人,并不在乎这些,他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并没有放弃追求安然。
安然的肚子一天天大了,郑玉珊还真的不在乎,不断地劝安然打掉孩子离婚,安然很生气。
中午的时候,郑玉珊喝了些酒,又到安然的办公室去纠缠,一不小心碰到了安然,安然摔了一跤,引起了出血。
得知了事情的经过,陆渐红又是气恼又是自责,自责自己一点都不关心安然,又气恼郑玉珊的恬不知耻。
坐在椅子上的就是郑玉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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