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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两人已走进了政府大楼,这时身后闪过一道车灯,两人回身望去,却是黄福林的车子。
车停下,黄福林从车上走了下来,大步到了陆渐红身边,皱眉道:“怎么回事?”
陆渐红将经过说了,黄福林的脸愈发阴沉,立即拨通了派出所长李仓健的电话:“李所长,这件案子必须查个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公然打击我们党的干部。”
等黄福林打完了电话,陆渐红道:“黄书记,你怎么来了?”
“你的伤怎么样?”
黄福林带着对子女般的关爱道。
“没事。”
陆渐红咧嘴笑了笑,只是脸肿得变形,笑得比哭还难看。
黄福林道:“你这个样子还怎么上班,放你几天假,好好养伤。”
陆渐红本想推辞,只是自己这样子确实不宜上班,便道:“谢谢黄书记。”
高兰躺在宿舍的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睡,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梦里一样,经过这事,她对陆渐红既心疼又崇敬,一时间情绪复杂,外面的雨也下得大了,啪啪的声响更是折磨着她的神经。
突然间她很想听到陆渐红的声音,很想见到他的人,很想能够陪在他身边,好几次她都拿出了手机,可是却没有勇气去拨打。
而此时的陆渐红正享受着家庭的疼爱,黄福林的车送他直接回到家里,很快两个姐姐夫妻都到了。
姐夫们跟陆渐红虽是子舅关系,但亲如兄弟,见陆渐红这个样子,个个都是咬牙切齿,说等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非弄死他不可。
大姐夫刘得利在轮窑厂工作,从搬运工一步步升到副厂长,要力气有力气,要人缘有人缘,脾气也是火爆得不行。
二姐夫张雪松原本是个大哥,后来认识二姐陆小红学了好,自己做生意,但虽然人不在江湖,哥的影响力还在。
这两人说出来的话可信度很高,陆渐红赶紧劝道:“别,这事有派出所呢。
我说妈,你说这深更半夜的将姐夫们都叫来干嘛,我又没什么事,再说了,我也没吃什么亏。”
梁月兰心疼地道:“还说没吃亏,都被打成这样子了。”
陆渐红笑着握着梁月兰的手道:“他们五六个人呢,你儿子虽然成这样了,可是也被我当场放倒两个,现在还在派出所关着呢,你儿子能耐不?”
“能什么耐呀!”
梁月兰嗔怒道。
倒是两个姐夫都竖起了大拇指:“谁要把渐红放倒,要付出代价的。”
这三个男子汉提起打架都来了精神,吹嘘着往事。
大姐陆月红道:“你们呀,都这么大年纪了,别把渐红带坏了。”
刘得利瞪着眼道:“多大?我也不过才四十岁嘛,老二也才三十六嘛。”
张雪松不乐意了:“别叫我老二。”
“你们这些没正经的,不跟你们说了。
妈,渐红没什么事,让他们弟兄三个聊天吧,我和大姐今晚跟你挤一挤,不嫌我们吧?”
陆小红道。
“嫌什么呀,你们一直都忙,我们娘儿仨很久没能聊聊了,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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