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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远点头赞同:“柳部长看得准。
我每次去省城送稿,都担心车上的小偷。
在省城,经常看到上访的人堵在省政府门口,多的时候有几百号人,打着我们要吃饭要生存的牌子。”
“是吗?那你们这些人怎么一天到晚写一些歌舞升平的报道?”
袁晋鹏有意调侃周自远。
周自远夸张地哈哈大笑:“柳部长,你看看,台上台下就是不一样啊!
我们袁书记几个月以前还巴不得我妙笔生花,现在倒怪我涂脂抹粉了。”
柳申微微一笑:“屁股决定脑袋,这句话很时髦,却是真理。
林语堂说,我们中国人也很幽默,论据之一就是当官、卸任分别被称为上台、下台。
这个台本来指戏台,所以不会演戏的人要当好官不容易。”
袁晋鹏问:“柳部长也喜欢读林语堂?”
柳申叹息一声:“唉!
还是你们幸福,这么早读胡适、林语堂、周作人、梁实秋这些大家作品。
我们年轻时基本上接触不到,无非读一读鲁迅、茅盾、巴金、郭沫若。”
周自远说:“读大学时,文学史说周氏兄弟是现代散文的两大巅峰。
我觉得这个结论有失偏颇。”
柳申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见仁见智的事情争起来永远没有结果。
这些年我闲来无事,读书看报多了。
说来奇怪,年轻时喜欢读散文、小说。
后来读传记、报告文学。
现在老了,喜欢哲学。
包括佛教的轮回转世、邵伟华的周易预测什么的。”
袁晋鹏说:“哲学、玄学是对生命的思考、对未知领域的探讨。
懂哲学的人大多心态平和,处世从容。
柳部长已经修炼到这个境界了。”
柳申微微一笑,摆手反对;“我哪里有这等境界。
事实上,生存环境过于恶劣时,谁也无法从容。
余华《活着》中的主人公福贵不是从容,是无奈。
前几年自杀的周永臣不是无法忍受无辜的伤害,而是无法忍受伤害后的漠视。”
“周永臣?你是说去年《信息日报》上那篇《迟到的判决》中的周永臣?”
周自远想了想,问。
柳申点头:“是啊,不过,记得周永臣的人未必很多。
你天天和新闻报道打交道,应该有印象。”
周永臣是一位死不瞑目的老人。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周永臣支援祖国大西北建设,到兰州石油企业工作。
不久,他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因所谓偷听敌台罪被捕,被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以反革命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一九六七年刑满出狱后戴着反革命的帽子回原籍继续接受监管。
周永臣无处安身,顶着反革命的帽子找不到工作,孤身一人住在一间五平方米的窝棚里,以拣破烂为生,一拣就是二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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