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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黑白无常走进房屋,并没有什么动静,苏银灵趴在麦冬耳边说,“不应该啊,青姨的实力应该在黑白无常之上吧?”
眼睛死死盯着大开的房门,麦冬紧绷着脸,身子压得很低,“别说话,看着就行。”
苏银灵面色一僵,不由地多瞥了麦冬几眼,轻声试探道,“不妥吧?里面还有没逃脱的神灵。”
苏银灵倒不是可怜这些神灵,毕竟自己是个局外人,可麦冬不一样,他和神灵间的关系可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有什么不妥的,”
麦冬淡声说。
耸了耸肩,苏银灵也不再劝,她心黑着呢,巴不得天下大乱,自己好浑水摸鱼。
屋内,桌子上铺了一层阴嗖嗖的鬼火,发出暗蓝色的幽光,跳动的火苗驱散着屋内的阳气。
“我最受不了人身上那股子阳气,”
谢必安结下白披风,坐在太师椅上,俯身于鬼火上,长吸了一口气,淡蓝色的火苗顺着鼻息涌入。
“舒服,”
谢必安抬起头,一副非常受用的神情。
范无救站在门口,看着翻箱倒柜的小鬼,手摁在腰间的哭丧棒上,十分警觉,
“无常大人,”
一个小鬼走过来拱手道,“这边有个密道,要派人下去吗?”
黑白无常一干鬼下了密道,为首的两个小鬼举着鬼火,幽暗的光线引领着众鬼前行,打开两侧一扇扇房门,空空如也。
看得出,这里原本是个避难所,屋内桌椅板凳样样齐全,唯有一间空荡荡的,墙壁上沾了一层密密的水滴。
隐约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砰砰”
的心跳是如此的剧烈,众鬼开始兴奋,发出喜悦的欢呼。
腐臭味越发弥漫,两侧的石壁上有斑斑血迹,跺开最后一扇门,里面果真有七八个神灵。
这些可怜的神灵,蜷缩在秸秆上,相互拥挤着,或残或老,衣不遮体,蓬头垢面。
这些无助的神灵,大睁着惊悚的双瞳,一个个瑟瑟发抖,努力往墙角挤,企图用同伴的身体遮蔽自己。
这些卑微的神灵,发出濒死的低吟,如蝼蚁般仰望着主宰自己的神,眼神里只有恐惧、害怕。
小鬼走过去拖走一位老妇人,老妇人拼命挣扎着,发出凄惨的喊叫,努力想拉住同伴的脚,却被狠狠踢开。
老妇人被拖到黑白无常跟前,蜷缩着身子,一个劲儿地发抖,不敢抬起头。
“老家伙,”
谢必安蹲下身,脸上带着笑,挑起老妇人的脸“你是什么神?”
“土地神,”
老妇人昂着昏花的老眼,花白头发黏在衰老的脸颊上,用干瘪的嗓音哀求道,“二位,我没干过坏事,真没干过。”
谢必安一脚把老妇人踢开,老妇人脑袋朝后栽倒,痛苦地蜷曲着身子,鲜血从发丝渗出,
“说!”
谢必安揪着头发把老妇人的脑袋拎起,努着嘴,眼珠子恶狠狠盯着这个可怜的老妪,“你们那位青姨去哪儿了?!”
老妇人吓得瑟瑟发抖,却也不敢挣扎,脸颊沾满汗液,满是污秽的双手还戴着枚祖母绿的戒指,“跑、跑了。”
微闭双目,手掌放在老妇人的天灵盖上,谢必安猛睁开眼,冲着老妇人的胸口又是一脚,“你们的仙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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