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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煜白公子的伤,再处理一下。”
小蝶哼了一声,小声的嘀咕道:“谁稀罕和他吵。”
说罢,站起身来,对着小墨做了个鬼脸,走到柜子边,找起了干净纱布。
小墨耿了脖子,就想分辨,被煜白一个眼神给瞪了回来,嘟囔了几句,就别扭的走到对面的柜子上,挑起了药草。
无奈的对煜白笑了笑,汪筱沁坐在了床边,轻轻的剥开煜白的上衣,露出了被黑血给染透的纱布。
小心的揭下纱布,一层一层的慢慢剥离,她抿了冷汗,不时的抬头观察着煜白的表情变化,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他。
发觉汪筱沁的紧张,煜白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唇,拢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淡然说道:“水水,你难道准备让我们一直住在这里?”
明白煜白是故意找话,怕自己紧张,心里更是喜欢起煜白的温柔与细心。
但是他这个问题,也的确是她从未考虑过的。
是啊,难道让他们一直住在这里吗?虽然容妈妈已经说了一个月不让自己见客,可问题是,他们总不能一直睡在这里吧。
“等你们伤好了再说吧。
我可以和小蝶睡在舫下,你可以和小墨睡在这里。”
想了想,汪筱沁慢慢揭掉最后一层已经和伤口粘连的纱布,带着一丝颤音的说道。
“总不能让你这个主人,一直睡在下面吧。”
皮肉都已经和纱布粘连在一起,撕开的时候带下皮肉的疼痛,似乎根本不是疼在他身上一般,若无其事的表情却是让汪筱沁心下更是紧紧揪在一起。
一点一点用热水浸了被烂肉粘住的纱布,她尽可能轻柔的撕下那些被血侵蚀的不成形的纱布。
“没关系啊,毕竟,现在只有我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用空出来的左手擦了擦滑在鼻尖的汗水,汪筱沁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
终于把旧纱布给撤去了,虽然皮肉坏死很多,但是已经不再流出可怕的黑血。
看来,那玉芍真的是解药。
扶了扶有些眩晕的头,她接过小墨挑选的药草,细致的敷上,轻柔的动作如同抚慰婴儿一般。
接过小蝶递过的纱布,慢慢盖上,然后一圈一圈柔柔的缠上,又不能下太大力气压裂伤口,又不能太松劲,裹不住药草。
汪筱沁心下都有些佩服自己可以以后改行当中医,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终于缠好了,汪筱沁拿了丝帕给煜白擦了擦脸上细密的汗水,明显的,汗水是顺着面具里面滑落在下面。
她有些迟疑的说道:“那个,你能把面具摘下来吗?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这汗若不擦尽,我怕你伤未愈又着了风寒。”
此话刚落,煜墨就立刻侧身挡在了煜白面前。
戒备十足的看着汪筱沁,仿佛她刚才说了一句多么不可饶恕的话语一般。
小蝶一看,顿时不依了,说道:“什么嘛,我家小姐关心你爹,你干什么?”
拉了小蝶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汪筱沁收了手里的纱布笑着说道:“恩,那就算了。”
转身站了起来,摸了摸和自己几乎一般高的小墨的脑袋,轻声笑着说:“你呀,真象个护食的小狗。”
说罢,也不管小墨红了脸别着头不说话,自顾自的提了手里的纱布放在了柜子里。
拉着小蝶掀开帏帐,出了内室。
“你们不要随便出去,饿了的话在外室有茶点。
我和小蝶出去有事情要办。”
汪筱沁拢了拢头发,扶着楼梯说道。
“水水,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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