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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话音,胤禛便觉着,自己或许误会了什么。
于是,接口道:“哦?那你是想求爷什么?”
“奴婢方才不是画了幅画儿嚒?奴婢私心里盼着爷能给上头题一首诗词,让奴婢也能瞻仰一下爷的墨宝,顺道沾沾光儿,让画儿也看上去更好一些。”
玉书声音轻轻的,“爷,您看?”
看着玉书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祈盼和羞意,胤禛心头一转,便自觉发现了她那隐秘的小心思,于是,一挑眉,笑谑道:“真是如此?让爷题词,你就再没想别的了?”
听到这话儿,玉书眼睛微睁,口儿半张,一副“没想到被戳中心事”
的吃惊样子。
对上了胤禛那带笑的眼神,她面上一下子便红霞飞腾,禁不住他目光般垂下头去,声若蚊蚋地艰难道:“奴婢,奴婢还、还想着,想……想让奴婢的画儿能和爷的墨宝出现在同一张纸上,奴婢、奴婢便、便……”
说着,用巾子捂住脸,再不肯往下说了。
“你呀,”
胤禛笑着拉开她捂住脸的手,将巾子抛给在一边儿伺候的奴才,而后,把玉书拉进怀里,宠溺的拍拍她,“你看看你这些小心思。”
这般可怜可爱。
“爷~”
玉书不好意思的唤了一声儿,小小声道:“奴才们还在呢。”
“嗯,嗯。”
胤禛口中应着,又拍了两下儿,才放过了她,声音中犹带笑意,低头看着她道:“给画儿题词是吧?爷准了。”
这话一入耳,玉书露出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蹲身一福,脆声道:“奴婢谢爷。”
胤禛摆出大马金刀的作派,故作傲慢状,逗弄道:“既有求于爷,还不快来伺候爷洗漱?”
玉书对他甜甜一笑,道:“奴婢这便来伺候爷。”
说完,上前几步,蹲下身来,脱掉胤禛的靴子,给他洗脚。
伺候的越加殷勤周到了。
于是,在洗漱过后,胤禛又给玉书的画题了首词。
在对这副两人共同完成的作品做了一番品评之后,玉书和胤禛这才转回了里间儿,打算安置了。
粉红色的床帐被奴才们放下。
等关门声响起,玉书便大胆地掀开胤禛的被子,钻到了他的被窝里。
胤禛眼中带笑,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呢?”
玉书声音小小,半垂着脸儿,羞涩却大胆道:“奴婢前来领罚,请爷责罚奴婢。”
胤禛呼吸一窒,猛地一翻身,将玉书压在身下。
他低下头,将唇凑到玉书耳边儿,恨恨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儿,看爷这就收拾了你。”
伸手圈住胤禛的脖子,玉书身体发软,呼吸急促,“奴婢但凭爷处置。”
于是一夜春-宵、被翻红浪。
正在玉书一边儿与胤禛和-谐,一边儿体会着龙气狂入,功力攀升,很快就达到了功法第三层的快-感时,这府里的某些人,却并不如她一般爽快高兴。
福晋的正院儿里。
穿着一身大红色旗袍的福晋正坐在东暖阁的暖炕上,手里头捧着个青花瓷的茶碗儿,垂着眼,听着站在下头福嬷嬷的汇报。
“奴婢已使人透了消息给李侧福晋的丫头春杏儿,奴婢估摸着,这时候,李侧福晋已知道爷赏了钮祜禄格格两个座钟儿的事儿了。”
福晋撇了撇茶碗上头飘着的茶末儿,点点头,肯定道:“嗯,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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