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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呼呼的寒风刷刷的吹进了茅草屋,陈天浪身体一激灵,迅速的做了起来。
望着熟睡的心柔,眼中露出复杂之色,在寒冷的冬夜,一个普通人,冷冽的寒风呼呼作响,刮在脸颊上好像刀割一样,竟然还能睡得如此香甜。
不由的想到了一首诗。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
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这大概就是这茅屋的真实写照吧。
陈天浪心中不由得苦笑,人没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曾今有一个王子,有一个王子,生性多愁善感,最听不得悲惨的故事。
每当左右向他禀报天灾人祸的消息,他就流着泪叹息到:“天哪,太可怕了!
这事落到我头上,我可受不了!”
可是,厄运终于落到了他的头上,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中他的父王被杀,母后受辱自尽,他自己也被敌人掳去当了奴隶,受尽非人的折磨。
当他终于逃出虎口时他已经成了残废,从此流落异国他乡,靠行乞度日。
有人在他行乞时遇到他的,见他相貌不凡,便向他打听身世。
听他说罢,那人早已泪流满面,发出了他曾经有过的同样的叹息:“天哪,太可怕了!
这事落到我头上我可受不了!”
谁知到王子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道:“请别说这话。
凡是人间的灾难,无论落到谁头上,谁都得受着,而且都受得了——只要他不死。
至于死,那更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陈天浪思绪一下子就飘向了远方,这不就自己现在的真实写照吗,命运的轨迹是那么的相似,自己不也曾是仓寒的王吗?现在连最便宜的丹药都要眼前女孩“卖身”
才能获得。
嘴角微微颤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重新审视着自己的身体就一个字“弱”
,太弱了,陈天狼忍不住摇摇头。
曾经的他,在所认识的人之中,身体坚韧程度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陈氏家族,终身炼体,为了炼体他曾前往极北之域找寻到传说中亘古永恒的天殿!
天殿最残酷的炼体之所,犹如十八层地狱,从身体到灵魂的打磨,从肌肤到内脏的打磨,刀山,火海,油锅……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天殿到没有的!
能经过十八般炼体锻造之后还能活着的人,有历史记载的也不过寥寥数人!
陈天浪经过九死一生终于抗了过来。
“哪怕我此时没有任何境界,哪怕你们是强者,那又如何?”
陈天浪神色凝聚,眼神中满是愤怒。
“如今我陈天浪还活着,终有一天,我会将你们尽数诛杀!”
陈天浪冷冷的说道,眼神中有股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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