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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却不重,就像被刚刚长出牙床的婴儿咬了一口的感觉。
不疼,只是痒的厉害。
叶清瓷痒的咯咯笑,手脚并用,将他从身体上掀开。
简时初一时不防,躺在了床上,压在了他烫伤的伤口上,疼的他猛的吸了口气。
叶清瓷吓了一跳,凑过去看他,“怎么样?”
将他的身子翻过去,有几处刚刚明明已经结痂的地方,渗出了血色。
叶清瓷皱眉,“出血了!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怎么?”
简时初看着她挑眉,“心疼了?”
“……”
叶清瓷扶着他肩膀的手,像是被烫了一样,猛的挪开。
她怎么可能心疼他?
她只是因为他是为了保护她才受伤,而不得不关心他。
简时初懒洋洋的坐起来,捏了把她的脸,“放心吧,这点小伤,爷连眉毛都不眨一下,你没事就好!”
他也是人,肉体凡身,烫伤了大半个脊背,他也是疼,并且疼的厉害。
但他却丝毫没放在心上,相反还自豪庆幸。
庆幸受伤的人不是她,自豪自己可以保护自己的女人。
他进浴室洗漱换衣服,在镜子里看了眼烫的乱七八糟的后背,不但没皱皱眉,反而好心情的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
不管怎样,他的女人毫发无伤。
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职责,就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他可是爷们儿,纯的!
他和叶清瓷都换好了衣服,他搂着叶清瓷的肩膀出门,“昨晚没吃尽兴吧?没关系,周末爷带你出海,亲手给你捞海鲜吃,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周末不行,”
叶清瓷想也没想的拒绝道:“这个周末我要去孤儿院做义工,我答应了那里的孩子们,不能失言。”
“去孤儿院干什么?”
兴致勃勃的提议,被毫不留情的拒绝,简时初不爽的皱眉,“一帮不懂事的小屁孩儿,又脏又臭!”
叶清瓷歪过头,漆黑如墨的眼睛看着他,静静说:“我就是从那里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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