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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跟他一生一世,一件衣裳又算得了什么?
很快陆锦画恢复如常,笑嘻嘻地握住秦翊的手。
“上月哥哥……”
秦翊蓦然松开。
记忆中被他深埋的一隅就这般由她亲手挖掘而出,仿佛撕扯到他的血肉,连同骨头一起,丝丝发疼。
“不要这样叫我!”
他骤然厉声。
“为什么?”
陆锦画偏了头看他,“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叫你了?”
秦翊对她这句话置若罔闻,重新捏住她的衣襟,顿了一秒,又猛地掐住她的纤颈。
“本王过来是告诉你,你在王府若是安分守己,此处自当是你容身之所。
若还是像以往那般,整条长街都是你和他的流言蜚语,那——”
陆锦画仰起小脸往他跟前凑:“那怎么样?”
她脸上的泪痕在灼灼烛光映照下显现,两条蜿蜒的丑陋痕迹,像荆棘的刺,在秦翊心尖狠狠一扎。
她哭过了?
一瞬失神,他后退一步。
陆锦画见他无话可说,抿唇甜甜笑起。
边回忆娇楼外那些女子的手段,边用手指勾上他的玉钮腰带,想将他重新带回自己身前。
只是不知怎的,指尖刚挑住那温润玉钮,腰带竟莫名其妙解开摔去地上,利索得简直不像话。
陆锦画心里咯噔一声。
这招她也是头回使,好像力道稍稍大了一点儿?
怯怯往上看,秦翊周身尽是危险气息。
眼神相汇,他骤然屈指紧箍她的下巴,高高抬起,如星如墨的眼睛仿佛要喷火。
“陆锦画,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陆锦画早就被这场景吓得脊背发凉,只是残存一缕神思,不断告诫她此刻若开口否认,那秦翊定会抽身走掉。
无论怎样,今晚他必须得留下来。
陆锦画深知其中厉害,于是掐住掌心,小脑袋一扬,颤抖着承认:“是啊!”
是……啊?
小笨蛋知不知她在作死?
秦翊不禁敛目,神色复杂。
而后她又说出第二句更作死的话:
“王爷要不要试试我的‘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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