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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生活不能永远都只是这么吃吃喝喝,把一切的恩怨都腻死在食物里啊。
陈硕从多方都已经听到风声,张帆已经欠了不少外账。
会所为了方便有些有钱人不带钱上街的臭毛病,给会员会提供一些预支额度。
本来像张帆这样的“新人”
能借的额度也多,但不得不说在结交狐朋狗友方面张帆还是有一些天赋的,那些富二代也根本没觉得几十万是个事儿,撑死了一辆车嘛,张帆说要借也就借了,张帆也凭着这些关系把会所的账额越弄越大,后来次数一多,大家也就开始有些烦他。
陈硕知道,她的计划已经可以开始了。
她约张帆吃饭,好说歹说张帆才出来。
虽然穿得还是一如既往的人模狗样,但这会儿都不用算命的,就陈硕这种凡夫俗子随便瞟一眼就能深刻领会什么叫“印堂发黑”
。
黑,简直是从印堂黑到脚底板了啊。
张帆一来就先开了酒灌下去好几口,好像特别渴。
陈硕跟他说了两句话,他也明显心不在焉的在想其他事。
陈硕决定直接了当:“我听局里的人说,你最近情况不太好。”
张帆没吭气,又灌了一口酒。
陈硕安慰了他几句,张帆有些心烦,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好像吓了他一跳。
他盯着屏幕看了好久,最终没有接起来,按了静音放回了桌子上。
陈硕说:“追债的?你到底欠了多少钱?”
张帆苦笑了一下,说:“反正这几年挣的和未来几年能挣的可能都赔进去了。”
陈硕做痛心疾首状:“怎么会这么多?唉,当时我不是就劝你先避一避别去了,那个张明智真是厉害!”
顿了顿又有点难过一样的说,“唉也都怪我,当时要是不介绍你跟他们认识,你也不会有这么麻烦的事儿。”
张帆敷衍的说了句:“咳也不关你的事。”
又皱着眉头开始发呆。
“能不能找人借点钱先把会所的还了?”
陈硕又问,“我听说超过一定时间会所收的利息特别高,这样债务会越来越多的。”
张帆哑着嗓子说:“你以为我不想吗?会所到还不是最重要的,我还欠了张明智的钱,那才是真要命。”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陈硕小声说:“我突然想到一个路子,不知道行不行。”
张帆好像来了点精神,放下了酒杯问:“什么路子?”
陈硕说:“我听好几个人说张明智最近不是想搞地做开发嘛。
正好睿康手里有一块地,我们总公司不想房产投资,所以现在跟睿康商量的是他们会把那块地卖了。”
张帆眼睛活动了一下:“什么意思?让张明智去买那块地?”
他简单问了一下土地的情况,想了想说:“这样的地现在肯定也不便宜,张明智不一定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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