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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现在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了,满耳朵都是对方的话语撞击在耳鼓上,余音荡来荡去。
大脑不听从使唤地迅速地就分析了那句话,可他几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他难以维持冰冷的表情,傻了般看着青年。
迹部景吾同他眼神交织,眼神暧昧缠绵,浓得要将人溺毙的温柔只会让他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
他的哥哥,对着他吹着气,将声音压到一个低沉嘶哑的调子一字一句说:“天天,我想上你。”
他以为再也不会有什么能让他震惊,可迹部景吾,从来就是打破他所有的“以为”
的。
话音一落,他盯着那颗妖孽的泪痣,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这些年困扰他的那些事情,刹那间都得到了解答。
怪不得那人知道他的行踪,知道他的住址,知道他换的每一个号码……所有的一切,只要那人是迹部景吾,一切迎刃而解。
他自以为躲避得当,实则把自己毫无保留赤果果地晾晒在阳光下。
国三那年起,迹部景天因为受不了父母对哥哥的溺爱,对自己忽视,从家里搬出来,拒绝了家里的接济。
为了省钱,过惯了少爷生活的人去挤公交。
万圣节那天,车上许多戴着面具或化着妆的人,拥挤得连挪动一下也困难。
迹部景天被挤在一下小角落,身后贴上一抹炽热的身体。
那人一手制住他的双手,牢牢扣在身后,另一手贴着他的臀部,沿着弧线细细勾画。
在意识到被猥.亵的第一秒,他立刻发动回击,可那人轻松地卸了他的力道,还将他整个身体都纳入了怀抱。
迹部景天回头想看看是谁,一扭头,只看到一张小丑面具,黑色的眼眶下还流着鲜红的血。
那人轻声笑了下,得寸进尺地将手指钻入裤缝,隔着内裤滑入股缝,若有似无地摩擦着那道入口。
迹部景天内心惊恐不已,他从进入青春期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到可怕,连和人肢体接触都不敢,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几乎是同时,那里不知羞耻地有想要将手指吞入地迹象。
他故作镇定地问:“你想要什么?”
那人冰冷的面具贴着他的侧脸,从面具下传出来的声音嘶哑低沉,说出下.流的话语:“我想在这里,操.哭你。”
臀部的位置被硬.物抵着,那人随着车子的震动和拐弯,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他的臀.瓣处摩擦着。
迹部景天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发现,他的身体不听从理智的控制,当身前被掌握,舒.爽.感从每一个细胞蔓延出去,又聚成一股激流冲进大脑,小家伙一刹那绷直了身体,被轻轻撸.动几下指甲刮着摩擦铃.口,瞬间就交代了。
那人低声笑着:“好快,敏感的小家伙。”
他将手抽离,取出手卷温柔地替迹部景天擦拭裤裆里的痕迹,末了轻轻捏了下白嫩嫩的肉,“这次先放过你。”
迹部景天刚从灭顶的快.感里回来,车子停了下来。
他寻找着戴着小丑面具的人,车子里还是挤挤攘攘,隔着人头,他看到车门外,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对他挥了挥手告别。
面具上的脸咧着诡异的笑,似乎是对他的嘲弄。
他瞪圆了紫色的眼睛:“是你!
?”
迹部笑得俊美妖娆,动作迅疾地将他扑在床上,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俯视他,口中用正常的带着低调华贵的语调说着不堪的话语:“天天,你自.慰时射.精的表情真美,美得我想干.死你,然后将你和我的精.液一起涂满你全身……”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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