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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雨家在花都的势力若想出面儿办点事估计也不难,文物界最近没什么动静,照月夫人的话我想大概过一段时间这头儿就会给我安排任务,任务我接不接却还是我的问题。
倾尘一出面,这文物界的财路就得让一让,自然头儿就不会给我下任务了。
况且,雨家是做生意的,这方德祺被关了几十年,估计不知道这现实是长什么样子的了。
是否还是毛主席在领导,是否还是一副解放前的样子,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倒是很怀疑这西场怪病就与他出狱有关系。
这一晃都日上三竿了。
铁栅栏的大门在烈日照耀下散出夺目的光芒,就好似发光的白银,门外的一口小池塘中央的喷泉鼓噪着池水,自上而下的洒落水花,活像一个用水化成的仙女。
水光潋滟,点点滴滴的水花四溅,荡开圈圈涟漪。
管家的倒是认得我了,见我和二山胖前来,倒是笑得跟个风干的橘子似的,连那粗黑浓密的眉毛都微微挑动,猫着腰迎上来,打量打量二山胖,又笑呵呵地对我说道:“当家的来得可巧,这些天我们家老板可忙了,那些商人都听说我们家老板是个大朝奉,这生意可就来喽。
当家的您看,这不,方才才回来吃午饭,当家的可要一起?”
我倒有些尴尬:“哦,不了,我不饿。
就是有些事情需要请教请教你们老板,既然这样,那便稍等。”
“当家的别客气,敢情能让您在这大太阳下晒着呢?赶紧进屋子里来。”
管家带路。
我饶有趣味地欣赏这从宅子外到客厅一路的风景,四下观察这贵人的豪宅究竟是长什么样子。
只是无意间发现,这院子这么大,竟还有一条小石路,去向也不清楚。
倾尘褪去那身工作服,倒像个文人雅士,落座在沙发上,安详地阅读着报纸。
一走进屋里,从厨房飘来的红烧黄花鱼的香味便没来由地传到我的鼻子边,可是满屋子香。
“我还以为是什么贵客呢?我在花都生活了好几个年头,依我看,这全城最闲的当家人就是你吧?其他的一家之主可都是大忙人,也就于掌门你如此有闲情雅致。”
倾尘戏谑。
倾尘一弯新月似的眉毛似乎也在笑我,高挺的鼻梁,端正的脸庞,薄薄的嘴唇,倒不失气质。
老板,还是老板;连玩笑话都这么好听。
我赔笑:“是呀,雨大老板,这家中事物冗杂,交由亲信管家去做便是了,我们生意可冷得很,不像大老板您每天都要排队的客户。
您也知道我哥那荒废的古玩店是我舅舅在打理。”
“坐吧,我的三爷。”
他开怀大笑。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沙发都这么软塌塌的,坐着让人还挺舒服。
“倾尘,我来,可是有要紧的事,城内高管局,高危犯人,关了几十年的方德祺已经被释放了。”
我说。
倾尘似乎是中了枪子,愣愣的,一言不发。
“我倒要看看这其中是有什么猫腻儿。
蜓北就先搁着,眼下秋宫闹了怪病,我身为护墓大使,这事儿又和白虎团有联系,我自然要去瞧瞧。
况且大伙儿都不了解这个姓方的,估计这回他要朝我们于家下手了。
所以这些天,我要去秋宫一趟,劳烦你帮忙,文物界的头儿估计要下达任务了,就说我事务繁忙,不方便接。
一定要这样做,反正,下其他墓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我明白。
可是如果是当年那件事,那种怪病,你可得当心点儿。”
倾尘脸色大变,估计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漫漫人生路,过关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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