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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拉着我坐下,还把门给闩上了,压低了声儿道:“估计是想墓里头的宝贝了罢。”
难怪他嘴里头的那句“戏里的旦角,墓里的宝贝”
,原来是说的这个;可这位刘爷不愁喝不愁穿,为人低调朴素,就算想发财,也非得要墓里的东西罢。
就他这身本事,上大街盘口摆几个木偶,钱便哗哗流了,何必呢。
我便问这是什么回事。
管家似乎生怕给外人知道,靠在我的耳旁,细声说:“大概半个多月前,一掮客和刘爷见面,在房里叨了几句,刘爷过后就很激动,经常漫不经心的,再过几天,他便疯了。”
这就奇怪了,管家说如今上上下下店里的人都在找这个掮客,只不过不敢声张,还让我别说出去;我很纳闷儿,不过却也不敢问太多的事情,道几句好,便离开了梨园。
刘爷这个人,我见过几次面,也听说过他不少的事情,只不过说起来都很无味,总之,他不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人,也没什么东西值得他去拼命。
家里的几条狗,纯属爱好罢了;唯有的,就是维持他生计的那几只木偶。
据说,刘爷世代以木偶戏为生,家里以前也是搞这个的,而且木偶对他来说也有很大的意义。
也可以说,算是继承家族的事业罢。
我把这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表哥,表哥没功夫去管这些,让我别疑心疑鬼的,他还说,蓝墨手头上有点事情要去处理,然后就没管刘爷的事情了。
蓝墨,昨日也去他宅子过,莫不是说一些难以理解的话,倒还真有事情。
不过纵使他们俩没管这事,但是我觉得,这肯定不简单。
这城里可没有我的人线在,找倾尘罢,也许事情好办些,但却不敢麻烦他;所以我只得去找那二山胖帮忙。
今天他店里和平常一样火,他就只管收钱。
我进去,便拉着他的手肘问道“莫山,刘爷的事情你听说了罢?”
二山胖愣住了,怔怔地站在那儿,小声说道:“三爷,您去梨园了?!”
我一副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但他的表情似乎很吃惊。
“这事儿,不简单啊。
话说这刘爷如今应该是在墓里头了,也不知他的情况如何。”
这倒把我一吓:“他不是疯了吗?还真下墓了?”
“是呀。
应该这墓里,有他要的东西罢。
我们别管为好。”
二山胖像是在安慰自己,让我别插手这事。
但不管怎么样,我总觉得,这是月夫人的一个阴谋,而且我必须揭穿她。
我和山胖说了大会的事情,他半信半疑,说准备去找那掮客和姓方的。
夜幕降临,河上的水还泛着一层微光,湍急地流走,就好像天上的白云,全部死死地浸在水里。
天已经很黑了,表哥说今晚不回来吃饭,出去办点事儿。
所以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突然电话声响起,我随手就去接“喂?”
“三爷,我找到那掮客了。”
电话里的人是二山胖。
“那好,你来这一趟吧,我晚上不出门。”
我总是害怕迈出那门槛,总之,那一夜的梦给我造成了很大影响,就是整个人一直很不安,甚至有时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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