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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夜雪低低地呢喃了一句,说的很小声,几乎听不到,也就莫知言站的近,耳力好,才勉强听到了。
只见夜雪叫茹香进去耳语了几句,就转身离去。
茹香脸色不郁,步出轻纱朝段谷天和莫知言喊“傻小子,你走运了,走吧。”
众人全都愤愤地看着他,拉着茹香讨说法“什么意思啊,什么手啊,我们连命都肯给,心也早就是夜雪的了。”
“就是啊,只要夜雪愿意,我马上可以回家休了我家那黄脸婆。”
“我可以抛弃所有和夜雪姑娘浪迹天涯。”
“别说做一件,让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莫知言回头看了看众人,是啊,你们心能给,命能给,那是因为银子是你的心,地位是你们的命,这些身外物都能给,真的让你们舍弃一条胳膊,一条腿的时候,能有几人会如此坦然?
一只手,一件事,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承诺,一个真正能办到的承诺,夜雪明白,誓言越美丽,就越难实现,你们现在承诺的越多,实现的就越少,平平淡淡才是真啊。
抱歉的看了眼丰佑,转身跟随一个侍女走进内厅。
丰佑心有不甘,却也很看的开,莫知言那抱歉的一眼,他收下了,坐下准备饮酒,谁知茹香打发开众人之后,走到他这“丰公子,昭佩姑娘让妾身带句话给公子。”
“讲。”
拿着大碗,爽快的喝了一大口,抬手就着袖口就擦了一下。
“姑娘说,公子相貌堂堂,但年龄尚幼,这……这青楼之地真的不适合公子,姑娘说很是喜欢公子今天之礼,只是因为不想让公子来这烟花之地,今日才不选公子的,公子切莫误会了。”
丰佑呛了下,随即大笑“哈哈,谢姑娘美意。”
“今日酒水姑娘请了,以谢今日公子之厚礼。”
还请酒水?怕自己付不起吗?丰佑本对这青楼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听夜雪这样当自己小孩子般看待,这般保护过重,总觉得自己内心那叛逆因子就像火山般突突地往外冒,烫的他难受。
他本就是洒脱惯了之人,最怕别人因为他那该死的酒窝外貌而小看了他,在南诏时就被哥哥和父王保护过重,早就想自食其力,谁知到了这中原,还要让一个女子这般小瞧,真的越想越不服气,语气也就跟着过重了“这年一过我就十七了,还有什么小的,小瞧了我不成?你马上去给我安排一个女人,记住要漂亮的。”
“可是公子……”
十七了?看着怎么像十二的?这真的逆天了……
“你打开门做生意的,还要赶我出去不成?”
冷哼一声,剑眉一挑,怒气如剑似的射来,本来也就这么逞逞英雄,可这老鸨一脸震惊的神色,怎么滴,他这脸天生长这样难道是他的错?这一想那火山便喷了出来。
茹香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不敢不敢,我这就去安排。”
这小公子看着年龄小,脾气倒是不小,旁边这群跟班的更是个个都惹不起,唉,夜雪那瞒着就是了,这小公子要是闹起来,这场子就别想开了,还是找个稳妥的来伺候的好。
茹香转身擦了擦额头的汗,准备安排人来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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