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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惯用祈愿灯,向上界寻求平安,或者是姻缘,财富…
而旬离在祈愿灯上只写颜仓溟三个字,是不是意味着,旬离如今所愿,唯有他一人?
旬离也看着那盏巨大的祈愿灯朝着深夜的天空翩然远去,虽名为祈愿灯,可这是他按照现代的热气球的原理来制作的,能飞得更高更远。
未来的路他不知道会怎样,如今,他满心所想,皆是颜仓溟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
他虽日日和颜仓溟在一起,但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在储物袋里做这些。
月华最近去集市,也帮他采买了不少的材料。
“仓溟,看看为师…”
一道略微有几分纠结的嗓音再次响起,
颜仓溟止不住的心动,这嗓音,太过熟悉了,是在塌上时,他才能听到的,这般羞涩还带几分情欲。
回头看去。
颜仓溟直接倒吸一口冷气,旬离不再是刚刚的一身白衣,也不是最初那般衣不染尘的模样。
满头青丝松松垮垮的束在身后,几缕发丝伴着晚风俏皮在旬离额间跳跃,那张雌雄难辨的脸上,逐渐在男人的注视下泛起了红晕,许是紧张。
旬离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的曲线,颜仓溟看得视线微暗。
其实这不是最要命的。
颜仓溟往下看去,旬离那身衣裳,是一身红色的纱衣,在夜色下,在萤火虫点缀的星光下,颜仓溟其实能看到…
这布料,是隐隐有些透明的。
旬离并没有像从前那般,衣裳穿得一丝不苟,他今夜都不曾束腰带,那玉色的春光在微风的轻抚下,若隐若现。
颜仓溟大口喘了一下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再开口,嗓音已不像刚才那般干净利落:“师尊,弟子可以给你反悔的时间。”
“现在走,还来得及。”
颜仓溟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
他的忍耐,其实不是很好的。
旬离很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走?不走?
他今夜本就是…
咳。
旬离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身衣裳,是月华准备的,旬离很想问月华一句,这是完全按照颜仓溟的喜好来准备的吗?
“就…不走了吧。”
一句轻声的呢喃。
声音很小,可颜仓溟耳朵尖得不行,眼睛瞬间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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