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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千里之外的梦魔:“???”
“昨夜发生了些什么?师尊可还记得?”
颜仓溟将拧好的毛巾递给旬离。
旬离淡然接过:“不记得了。”
他猛然又想起,当初在潭夜时,他进入幻境之后,做的那个梦。
他醒来,肩膀上有咬痕。
好像梦境里经历的事情,现实也会有所感应?
可他这次为何记不起梦里的点滴?难道这次的梦里,也同上次···
不可能!
他从未对颜仓溟有过非分之想。
难道,他自己也不太直?
“昨日既有梦魔侵扰,为何不叫醒为师?”
旬离孤疑。
颜仓溟从善如流的回答:“弟子既能自己解决,何需劳师尊费神。”
恰好此时,玉怜儿进来了,嘴里还嘟囔着:“我今儿是怎么了,浑身都疼,就像被人打了一顿···”
颜仓溟别过脸,他是不会承认,出了旬离的房间,他就去了玉怜儿的房间,把这只小狐狸狠狠揍了一顿才走。
当然,他也有分寸,既没留下痕迹,也没真的让小狐狸起不来床。
旬离心里的最后一点疑虑也消失了,只是低声警告颜仓溟:“以后遇到危险,切记不可独自应战,这荷花城耳目众多,你的身份不可暴露。”
颜仓溟闻言,乖巧的笑笑:“一切听师尊的。”
“恩人,吃饭啦!”
玉怜儿叫了声。
旬离扶着腰,瞟了颜仓溟一眼,伸手:“扶着。”
颜仓溟隐隐有些想笑,不过还是听话照做:“好嘞,大人走起~”
这话逗笑了旬离,也不再去想昨日的事情了。
用过午膳,三人重新上路。
只不过多了一辆马车,马车里载了两个人,旬离的屁屁和腰下面垫了软枕,手里还捧着颜仓溟剥好的葡萄,一边吃一边好笑的看着玉怜儿。
玉怜儿则整个的躺在那,哭哭唧唧的:“好疼啊,恩人,怜儿骨头缝都在疼,您说昨夜是不是有人趁怜儿熟睡,把怜儿拎起来砸了一圈…呜呜呜…”
旬离瞬间觉得自己还好,不过还是出声安慰:“过了就没事了,你看咱俩现在多舒服,都不用脚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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