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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离被呛得脸红脖子粗。
颜仓溟却得意得不行:“师尊,你日后若还这般使唤弟子,弟子就这般对你!”
旬离狠狠擦了擦嘴唇,气得手都在抖,指着颜仓溟,眼眶发红:“老子真是养了只白眼狼!”
说话,撂头就走。
旬离闭着眼,一万个不愿意,弟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亲师尊呢?这是犯大忌讳的!
他以后一定见颜仓溟不对劲,就封唇!
颜仓溟反而无所谓得多,反正…旬离早晚是他的人,他不过给旬离多一些适应的时间罢了。
接下来的赶路期间,旬离没再吩咐颜仓溟去做这做那,反而颜仓溟自个儿勤快了不少,每天依旧嬉皮笑脸的同旬离逗趣,旬离向来爱搭不理,当颜仓溟是空气一般晾着。
约莫走了半月,在傍晚日落时分,旬离两人来到了“六窑镇”
,又恰逢镇上举办花灯节,很是热闹。
“糖葫芦!
好吃的糖葫芦耶!
酸酸甜甜不黏牙耶!”
听到吆喝,旬离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好久没吃了耶。
颜仓溟突然凑近旬离耳边,坏笑道:“离哥哥想吃糖葫芦?”
旬离一愣,反应过来后,伸脚就给了颜仓溟一脚,怒斥:“没大没小!”
踹完,旬离转身就走。
颜仓溟抱着脚在原地跳了半天,脸都憋红了,这才冷静下来,恢复了那副翩翩美男的模样,嘟囔句:“至于嘛,叫你一声哥哥,还是你高攀了呢…”
抱怨完,颜仓溟连忙掏银子买了串糖葫芦,又非常从心的追了上去:“师尊,师尊呐,等等弟子呀,弟子错啦~”
那卖糖葫芦的小贩将一切尽收眼底,看完这场闹剧,无奈的摇摇头,说了句:“现在的年轻人,嘴就是欠,唉~糖葫芦,卖糖葫芦了耶~”
转眼,卖糖葫芦的小贩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旬离拿着糖葫芦,一口一个,吃的眯起了眼睛,跟只猫咪似的,颜仓溟跟在后面,时不时来一句:“师尊,弟子错了嘛~”
旬离没管,只埋头走,时不时停下来看看小玩意儿。
“这位女施主,你我有缘,请留步。”
一位拎着酒壶的醉汉站在了旬离面前。
旬离一愣,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怒气冲冲的发问:“大哥?你好好看看,我女的男的?!”
那醉汉眯着眼睛凑近,随即笑:“你我有缘,便不要拘泥于性别,女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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