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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己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元昭。”
沈淮序在她的耳畔吐气,收了些力道,一点一点地轻啄她的颈,哑声问她,“可以吗?”
陆元昭看了他一眼,想看清在这看似谦和的问句背后,他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那幽深的眼眸,那分明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她今天穿的是全开襟的旗袍,领口的盘扣不知何时被沈淮序咬开了,旗袍半褪不褪地缠在她身上,穿得她不舒服。
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她抬起头,凝视他饱含情欲的双眼,吻住沈淮序鼻梁上的痣。
陆元昭在一片衣料摩擦的声响中听见他陡然加重的呼吸。
“元昭。”
她听见沈淮序这么喊。
眼眸微眯,她端详着眼前这张和江聿似像非像的脸,这才发现在此刻,两幅容貌之间微妙的割裂感。
他终究不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少年。
“在想什么?”
沈淮序在她似玉般的颈上轻啄。
陆元昭没搭话,她难耐地张开唇,心被吊得不上不下,着急去寻一个支点,没剩多少力气的手揪紧身下的床单,扯出一道深深的折痕。
陆元昭挂在他身上,眼神有些失焦,迷迷糊糊地听见沈淮序又喊她,那一阵劲头过后,沈淮序拨开她被汗浸湿的刘海,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廓,“昭昭。”
昭昭。
他在喊她昭昭。
低哑的声线和那道温和的嗓音在某个瞬间重叠在一起,陆元昭不太适应地眨了下眼。
昭昭这个词太过亲密,除了长辈和几个兄弟姐妹,也只有江聿会这么叫她。
他们才认识多久,他怎么敢叫她昭昭。
自耳廓燃起的红晕霎时间烧遍了全身。
脚趾攥紧了,又脱了力地松开,陆元昭的头脑像是浆糊般,被人搅得发昏,她后悔自己怎么没做指甲,她该把沈淮序的后背给抓花。
那点力气对沈淮序来说实在不痛不痒,只换来一簇火苗再次烧进了池中,沈淮序在她的锁骨啃噬了一口,警告她的分神。
霓虹在落地窗上洇开,闪烁成一片流淌的星河。
火总算熄了,在池边化作一地余烬。
沈淮序抱着陆元昭,内裤,睡衣,都从她的行李箱里给她翻出来了,连着脸上的妆一起卸了,等收拾完一切,自己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陆元昭已经睡着了。
他走到沙发边,去抱还在沙发上躺着的陆元昭,陆元昭睡得浅,沈淮序一碰她她就醒了。
“我抱你去隔壁睡。”
陆元昭没睁眼,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了,她用胳膊挡住浴室里透出的微光,“不要。”
她闭着眼呢喃道:“我认床。”
“……”
沈淮序只给前台打电话,让人拿套被单上来,自己亲手换了,他不想别人看见陆元昭的这副模样。
他将陆元昭用毯子裹好,最后抱着她躺回床上。
持续的兴奋让他毫无困意,沈淮序坐在床头,描摹陆元昭的睡颜。
陆元昭的五官长得很精致,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分外明媚大气的一张脸,他第一次见到陆元昭时,就这么觉得。
尚在睡梦中的姑娘不知梦见了什么,眉心微蹙,沈淮序以为她要醒了,绕至一旁的床头柜边想给她端水,走至另一侧床头,只听见她在睡梦中呓语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去。
沈淮序搁下水杯,俯身将洒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捡起,绕到沙发边,这才看见了那件陆元昭在混乱中扯下的羊绒高领。
他默然地将毛衣捡起丢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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