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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们社长,请问他在吗?”
我站在戏剧社门口问道。
不少社员停下排练,用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打量着我。
自从上回仲裁事件后,我在康柏似乎成了名人,就连午餐时间都有学生三五成群地坐在后面的桌边观赏我,我都有冲动想收门票钱了。
我在社员引导下走进戏剧社的排练室。
不愧是康柏,连社团设备都十分精致,后台横列有三个梳妆镜,镜面周围还有电视台常见、打亮肌肤用的白灯。
有人坐在妆镜前、眼帘微阖,正让一旁学弟替他装上假睫毛。
他穿着一袭希伯来感的红色纱质曳地长裙,足趾上也蘸着红色指甲油,皮肤白皙、五官清秀,假发流泻到腰间,被灯光一照,简直像从画里走出来一般。
“胡老师,您怎么会来这里!
是来探我的班吗?”
那人对我笑道。
我揉了揉鼻子,以掩饰我的动摇。
“谢米,我有些事想问你,你现在有空吗?”
谢米立时从妆镜前站起来,“我出去一下,晚点回来再走一次位。”
他交代为他化妆的社员。
我和他相偕到后台休息区,谢米脚踝上有条金色的链子,走路时发出银铃一般的清响。
我忍不住问他:“你这是演什么?圣经故事之类的吗?”
“嗯,不愧是胡老师!”
谢米用开朗的语调说:“这是蜂鸣祭的特别节目,改编版的‘莎乐美’,因为是我毕业前最后一次主演,所以花了特别多心思。”
我对历史一窍不通,但也听说过这出戏,似乎是在讲一位偏执的公主喜欢上一位虔诚的帅哥教徒。
但因为该帅哥宁爱十字架不爱鲍鱼,那位公主就砍下帅哥的头、把头装饰在寝室内,日日与他早安午安晚安吻。
但其实这故事十分不科学。
人体有百分之六十是水,头颅水分占比尤其重。
在希伯来那种干燥的地方,不做任何防腐措施,只怕露天放置不到一周,帅哥就会变成干瘪四季豆,连嘴唇在哪都分不清楚。
“所以你是演莎乐美?演女人?”
我问。
“嗯,但我们改编了剧本,把莎乐美改成原本是男人、但一直想成为女人的那种人。
现在不是很流行这种题材吗?他以女人的身分爱上了施洗者约翰,但约翰不接受、还骂他人妖,莎乐美才忿而砍去约翰的头。”
“……校庆用这种剧本OK吗?这不是男校?”
“蜂鸣祭会有很多外宾,最大宗就是女校学生,老师应该知道舞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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