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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寿康宫内竹息姑姑迈着轻盈的步子,双手稳稳地捧着冒着热气的汤药。
她走近太后的榻前,动作轻柔地扶起太后,又从一旁拿起一个柔软的靠枕,细心地垫在太后身后。
“太后,该吃药了,今儿个这药太医说是药效是最好的。”
竹息姑姑的声音温和又恭敬。
太后微微颔首,神色平静地接过药碗,轻抿一口,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竹息姑姑见状,赶忙递上一颗蜜饯,太后摆了摆手,缓缓放下药碗,目光望向窗外,轻声问道:“竹息,这四阿哥的事,你怎么看?”
竹息姑姑微微一怔,斟酌着字句说道:“太后心里明镜似的,又何必来问奴婢。
这些年在这宫里,什么腌臜事儿没见过。
四阿哥那孩子乖巧懂事,被送出去养本就委屈,如今又传出这些事儿……只是这皇上若是要查,怕是也查不到什么了。
时间过去这么久,该销毁的证据早就没了踪影,那些个心怀鬼胎的人,手段可都不简单呐。”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悲悯:“皇家的孩子,看似金尊玉贵,实则个个身不由己。
这后宫里的争斗,从来就没停过,可怜了那些无辜的孩子。”
竹息姑姑微微点头,轻声安慰道:“太后慈悲,只是这宫中的事儿,有时候也只能看开些。
皇上英明,或许能寻出些蛛丝马迹,还四阿哥一个公道。”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罢了,追根溯源,说到底还是哀家的错啊。
当初,若不是哀家一时心软,耳根子也软了些,若是哀家执意不肯让四阿哥挪宫,想来也断然不会发生如今这般令人揪心的事。”
太后的声音微微颤抖,“四阿哥和三阿哥一样,都是哀家的亲孙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哀家心里又怎会有半分偏袒?”
竹息姑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中满是心疼,却也不敢随意插话,只能默默地为太后添上一杯热茶。
太后端起茶杯,却未饮,只是轻轻摩挲着杯身,继续说道:“这孩子命苦,小小年纪就遭了这么多罪。
若是四阿哥是个有福气的,等日后他身子骨好了,哀家定会和皇帝说,将四阿哥接回寿康宫,暂时由哀家抚养。
哀家虽说年事已高,但也定要护他周全,不让他再受半分委屈。”
竹息姑姑连忙点头,和声细语地应道:“是,太后慈悲,这四阿哥向来乖巧省心,日后在太后身边,也断然不会让太后劳累半分。
况且,皇上向来孝顺,又疼爱四阿哥,知晓太后的这番心意,想必是一定会答应的。”
太后微微颔首,眼中浮现出一丝期许,“但愿如此吧,只盼着四阿哥能早日康复,平平安安的,也算是了了哀家一桩心事。”
言罢,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唯有窗外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翊坤宫内,年世兰正慵懒地坐在榻上,手中执着一本诗词集,百无聊赖地翻看着。
“娘娘,内务府给您送螺子黛来了。”
贴身宫女匆匆走进内室,声音中带着一丝欣喜,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年世兰微微抬眸,眼中闪过一抹亮色,放下手中的书,轻启朱唇:“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内务府的小太监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捧着托盘走了进来。
他先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个大礼,才直起身来。
年世兰这才看清,托盘里不止放着两壶色泽温润、质地细腻的螺子黛,旁边还静静躺着一串圆润饱满的东珠,颗颗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年世兰不禁眼前一亮,伸手拿起那串东珠,在指尖轻轻把玩着,口中“啧啧啧”
地感叹着,心中暗自思忖,也不知这东珠是内务府孝敬的,还是另有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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