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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年世兰微微皱了皱眉头,“咱们年家不能再将所有的宝都押在军功之上了。
让两个侄子也不要走哥哥你的老路了,从现在起,督促他们一心苦读,去走科举这条路子。
通过科举入仕,既能够为年家谋得新的出路,又能在朝堂上多几个不同出身的助力。”
年羹尧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可那些言官,平日里就对咱们年家诸多不满,弹劾的折子从未断过。”
年世兰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至于这些言官上的折子,哥哥你大可不必过于担忧。
既然你已经不能再打仗了,在皇上眼中,年家便不再构成威胁。
皇上向来宽宏大量,想必也会给年家一条生路的,不至于赶尽杀绝。
咱们主动示弱,反而能让皇上心生怜悯,只要熬过这一阵风头,年家定能继续安稳下去。”
年羹尧听着妹妹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随后,兄妹俩移步书房。
年世兰轻轻走到年羹尧身旁,温声说道:“哥哥,事已至此,你莫要再钻牛角尖了。”
说着,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耐心宽慰起来。
见哥哥情绪稍缓,年世兰话锋一转,轻声问道:“哥哥可知,为何皇上如此器重张廷玉?”
年羹尧抬眸,摇了摇头,静待妹妹下文。
年世兰微微前倾,神色的说道:“哥哥,你瞧那张廷玉,早在先帝在位之时,便已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历经两朝更迭,根基深厚。
当今皇上对他极为器重,但凡朝堂上有什么大事小情,几乎都会参考他的意见。
而这个张廷玉,偏偏是个十分固执的老头,这么些日子以来,一直不停地向皇上进谏,三番五次地要求皇上处置你,收回你手中的兵权。
你平日里的所作所为,皇上早就了如指掌,要是咱们还这么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恐怕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啊。”
年羹尧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思索片刻,开口问道:“难道是因为张廷玉是先帝留下的旧臣,皇上才对他言听计从,如此看重他的意见?”
年世兰轻轻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哥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张廷玉的确是旧臣,但关键在于,他是个文官呐。
这些年,哥哥的一举一动,朝堂上下都有人密切关注,早有人将消息递到了御前。
倘若哥哥你是个文官,就算有些过错,凭借年家的根基,总还能保住全家老小的性命。
可偏偏哥哥你是武将,自古帝王最忌惮的,便是武将功高震主。
皇上他日理万机,难免会心生疑虑,万一哪天不小心,兵权在握的武将起了谋逆之心,夺了江山可怎么办?虽说咱们年家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此等心思,可皇上他未必会这么想啊。”
年羹尧听着妹妹这番分析,脸色愈发凝重,他深知妹妹所言句句属实,自己如今的处境,已然是岌岌可危。
年世兰顿了顿,眼眶微微泛红,继续说道:“哥哥,有些事,我一直瞒着你,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我为何始终再未曾有孕?”
年羹尧闻言,心中猛地一紧,他看着妹妹满脸的悲戚,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忙急切问道:“这是为何?到底发生了何事?”
年世兰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那是因为皇上赐给我的欢宜香里,有一味麝香。
我日日使用,却浑然不知道,待我知晓时,这药已经损伤肌理,再也无法孕育子嗣,我这辈子怕是都与孩子无缘了!”
泪水再也不受控制,汹涌地从脸颊滑落。
“什么!”
年羹尧顿时满脸震怒,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他竟然如此待你!
我多年来为他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他却这般狠心,这般算计你!”
漫漫人生路,过关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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