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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喜烛垂泪成珠,茜纱帐内浮动的合欢香裹着暖意,将雕花屏风上的百子千孙图映得朦胧如画。
胤禛倚在紫檀拔步床边,修长手指摩挲着鎏金合卺杯的缠枝莲纹,目光却凝在正卸妆的少女身上——筱悠背对着他,青丝如瀑垂落腰际,发间翟冠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烛火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连耳垂上那粒红宝石耳珰都似浸了蜜糖。
“四爷盯着我作甚?”
她忽地转头,指尖捏着一枚金镶玉掩鬓,眼尾扬起几分戏谑,“莫不是后悔娶了个凶悍福晋?”
胤禛低笑一声,起身接过她手中的玉梳,象牙梳齿滑过如墨长发:“凶不凶悍暂且不论,倒是这翟冠沉得很。”
他指尖轻巧解开她发间暗扣,珍珠簌簌坠入锦缎托盘,“往后私下里,不必戴这些累赘东西。”
筱悠从镜中睨他,故意将身子往后一靠,后背贴上他胸膛:“四爷这是嫌我打扮得繁琐?”
她腕间赤金绞丝镯撞在他腰间玉佩上,清脆一响,“明日我便素面朝天去给额娘请安,若丢了爷的脸面……”
话未说完,忽觉发间一松,翟冠已被他卸下。
胤禛俯身贴近她耳畔,温热气息拂过颈侧:“你便是披着麻袋,也能把那群莺莺燕燕比下去。”
指尖顺势掠过她耳垂,将那粒红宝耳珰轻轻摘下,“不过——这耳坠子倒衬你。”
菱花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筱悠耳尖微红,反手攥住他衣袖:“油嘴滑舌!”
力道却放得轻软,绣着金线祥云的袖口被她揉出褶皱。
胤禛由着她拉扯,另一只手从妆奁底层摸出个珐琅小盒,盒中膏体莹白如雪,泛着淡淡药香:“太医配的玉容膏,抹在鬓角压痕处,明日便消了。”
“四爷连这个都备了?”
筱悠挑眉,指尖蘸了药膏便要往脸上涂,却被他捉住手腕。
胤禛取过丝帕拭净她指尖,亲自沾了药膏点上她额角:“你今日戴冠时辰太久,此处都磨红了。”
他动作极轻,仿佛触碰易碎的瓷器,药膏化开的凉意混着他指腹薄茧的粗糙感,激得筱悠睫毛轻颤。
窗外风雪渐紧,胤禛替她披上件银狐毛斗篷,领口雪白的绒毛衬得她眉眼愈发鲜活。
筱悠却忽地扯开系带,将斗篷反裹在他身上:“方才更衣时就瞧见你手凉,炭盆烧得再旺,也架不住四爷逞英雄穿单衣!”
她语气凶巴巴的,手上却利落地将他外袍拢紧,又往他怀里塞了个鎏金手炉,“年家送的那批银丝炭有问题,我早命人换了辽东进的红罗炭,偏你不听!”
胤禛任由她摆布,眼底笑意愈深。
怀中手炉錾着并蒂莲纹,热度透过掌心漫至心口——这是筱悠及笄那年他命人打的,原是想当生辰礼,却因杂事耽搁未能送出。
如今兜转一圈,倒成了洞房夜的暖手物件。
筱悠蜷在百子千孙帐内,锦被下露出一截莹白脚踝,金丝软甲早被她褪了扔在脚踏上。
胤禛执卷坐在床边,石青寝衣松垮系着,烛光为他凌厉的下颌线添了三分温柔。
书页将翻未翻时,忽觉袖口一沉——筱悠不知何时蹭到他身侧,脑袋枕着他膝头,青丝散落如缎。
“《水经注》有什么好看?”
她指尖戳了戳书页上的舆图,懒洋洋道,“还不如多看看我。”
胤禛听了,咽了咽口水,“我的福晋那么迫不及待?”
筱悠眨了眨眼,忽地咬住他虎口,见他吃痛松手才得意道:“是四爷先看《水经注》的!”
她一脚踢开锦被跳下床,赤足踩在波斯绒毯上,从多宝阁暗格里摸出把鎏金匕首,“锵”
地拔出半截寒刃:“再说了,年家的钉子说不准正扒在屋顶听墙角呢,咱们聊点洞房的事怎么了?”
胤禛扶额低笑,起身将人拦腰抱起:“正经事便是——福晋该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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