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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白后颈的冷汗滴在泛黄照片上,晕开了土肥原贤二狰狞的笑纹。
"
每次任务结束,我都会闻到姐姐发间的槐花香。
"
林曼婷的枪口抵住他喉结,怀表并蒂莲刺青在颤抖中刺破皮肤,"
直到奉天火车站,你递给我的梅花手帕沾着苦杏仁味——和姐姐临终前咬破的杏仁核一模一样。
"
墙角的紫外线灯突然亮起,整面照片墙在紫光中显形:数十张双胞胎实验体的对比照,每张都标着"
雪割草-雪割草-"
字样。
程墨白瞥见某张照片里,两个穿白大褂的日军正在缝合颅骨,手术盘里的脑组织泛着灰白——正是圣心孤儿院密道里的儿童尸体。
程墨白在火浪掀起的刹那扑向地图,煤油灯炸裂的玻璃碴如冰雹砸在颈侧。
林曼婷的子弹擦着锁骨划过,灼痛撕开皮肉,血珠溅在焦黑的地图残片上,恰好晕染开"
麒麟阁地宫"
五个字。
他撞碎彩绘玻璃的轰鸣惊起夜枭,彩色碎片在月光下折射出地狱之火,雪地上绽开的血花被玻璃棱镜折射成诡异的七彩。
"
周墨海给你父亲的解药,本身就是神经毒素!
"
林曼婷的嘶吼裹着硝烟追出窗外。
程墨白在雪地翻滚,后背燃烧的衣料烙着皮肉,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与槐花香——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味道。
他摸到怀中的黄铜药盒,父亲临终前攥着的手铐钥匙在盒底叮当作响,并蒂莲刺青在灼痛中愈发鲜艳。
雪地吞噬着血迹,程墨白踉跄着奔向钟楼方向。
右肩枪伤渗出的血珠滴在雪堆,凝结成红梅般的血痂。
夜风卷起他烧焦的衣角,怀表里的照片若隐若现:穿白大褂的父亲站在实验室前,身后玻璃器皿里漂浮着双胞胎胎儿的标本。
"
你以为逃出南京就能活?"
林曼婷的南部十四式手枪在雪夜炸响,子弹击碎程墨白身侧的槐树枯枝。
他扑倒在雪堆中,金属药盒硌着肋骨,盒盖弹开的瞬间,淡蓝色粉末混着雪粒渗入指缝——正是父亲实验室消毒水的气味。
教堂尖顶的铜钟突然自鸣,声波震落檐角冰凌。
程墨白在钟声中想起父亲最后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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