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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闲着,等孙希瑞离开半个小时后,她掐着时间,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对方显然才睡醒,第一声很沙哑,但很快就清了清嗓,喊了她,“阮柠。”
声音又低又沉,字字敲打在了阮柠的心尖上,她在这边稳了稳情绪,说:“嗯,是我。”
阮柠的声音很轻,她又说:“很不舒服吗?”
贺时卿回她,“还好。”
简单两个字却跟快用完的牙膏一样难挤出来,阮柠有些无奈,坦白了出来,“我这会儿来找你,可以吗?”
过了几秒,对方回她,“好。”
阮柠敲门之前想过一万种见面的情形,如果说晚上是多巴胺的热情作祟,那么在晴朗的大白天,保持理智还是很容易的。
当她这么发呆的时候,门开了,贺时卿裸着上半身,下面围了条浴巾,站在那里微笑着等她。
有那么一瞬间阮柠脸红到想逃走,但她努力压制住躁动不安的因子,并带着昨晚的“谢意”
,一步走了进去。
两人一起进了浴室。
就在贺时卿第四次咬住阮柠脖子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对方的热情——阮柠背抵着冰冷的瓷砖,身体却烧的发烫——她主动贴合了上来。
包括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回应,每一次呼吸,都紧紧缠绕住了贺时卿。
他很惊喜,趁着两张红唇分开的时候,他微喘着气问:“今天怎么了?”
阮柠很明显在逃避话题,把头埋在贺时卿的肩窝处,嗡嗡地不知回了句什么,就着狭窄空间里的氤氲水汽,和微妙的夹杂在两人之间的心跳。
贺时卿偏爱使坏,霸道又不讲理,捧起阮柠的脸,问:“听话,告诉我。”
或许他知道是因为什么,但他偏偏要亲耳听到。
阮柠双颊已经泛起了潮红,她的眼睛含了片雾气,可一眼望去还是会让人心动,她张了张嘴,正欲说话,贺时卿又偏头咬了下去。
像咬一口汁水饱满的果子,他急不可耐,又饥不择食。
阮柠微微使力推了推他,贺时卿却还是重复了那个问题,“告诉我。”
他昨晚又一次教了阮柠,分开后要怎么做,想念要如何说。
阮柠看着他,默了一阵,最后说:“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为何冲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见他。
没有比这更好的答案了,贺时卿很高兴,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再次捧着阮柠的脸蛋,故意挤出一点肉来,然后奖励似的亲在了嘟嘟的嘴唇上。
两人尽情地沉溺其中,阮柠给他带来的惊喜使他莽撞,他也乞求时间更多一点,贪恋更浓醇一点,不要结束的太匆忙。
最好,让她彻底爱上自己为止。
两人这次玩的有点疯,直接饿着肚子到了三点半,阮柠此时躺在床上不想动,只有睁着两个眼珠子四处乱看,此时贺时卿刚洗完澡出来,慢条斯理地在她面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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