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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把那个梯子做出两头一边粗间距一样的样式横过来两边架上,对对对,再高一点,起码要用丈许高的木头做支柱。
底座要牢靠,不然倒了怎么办。”
“那个沟,再挖深一点,要七八尺宽、七八尺长、七八尺深。”
“那个独木桥!
要稍微高一点,起码要离地三四尺以上,不然有什么用!”
“还有那个木桩,摆那么近,来搞笑的吗,一步都比你们这距离要远啊!”
“诶,欸,那边扛石锁、石担的!
那是障碍场,傻吗!
放到负重训练器材区去啊!”
朱厚炜在场地上坐着指挥,进行着场地布置。
没错,就是四百米障碍训练的关卡,作为新时代训练的噩梦之一,朱厚炜完美的将它搬到了大明。
人嘛,总会被年少时承受的痛苦痛不欲生,然后选择让别人也尝尝......
叶家庄的青壮男丁还是不少的,百五十号人非常有效率,常规训练场和四百米障碍训练场不过尔尔,毕竟打桩子做木工挖土开山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来说,真的是日常罢了。
当然,这群努力的人,如果能听清楚自己的要求再动手就更哇塞了。
朱厚炜有些无力,要求都还没说完呢,一个个动作飞快,然后自己又要一个个纠正。
经过数个时辰的努力,演武场终于初步完成。
“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晚上都过来,本王请你们吃席!
对了,每人一两银子,受伤的再多给一两,下工了拿着凭证来本王伴伴那去领。”
说着摇了摇手里写着序号的竹片,示意道。
众汉子一愣,他们也没少服徭役,祖辈当年也和他们讲过王爷、大官压榨百姓的事,怎么到了这位蔚王殿下这,咱就有工钱拿了。
咱,咱是泥腿子啊,是蔚王殿下的佃户啊,怎么还给咱钱呢。
当真的凭着手里的竹片领到银子,这些汉子们眼眶湿润了,贤王啊,殿下不但给我们这些狗腿子发工钱,给的还比外面做工还要多。
大明的佣工日价是三十文,农村更是只有二十文。
几两银子都足够娶媳妇了。
蔚王一出手就是一两银子的工资,让这群朴素的村民感动不已。
“愿为蔚王殿下效命!”
“愿为蔚王殿下赴死!”
朱厚炜笑而不语,随即突然想起来什么,对旁边一个看着有点憨憨的汉子说道:“那谁,对,就你,你叫什么来着。”
那汉子忙向着朱厚炜跪下:“回殿下,俺叫牛老六。
因为俺在家里排行老六,所以俺爹给俺起名老六。
希望俺能一直活到老。”
牛老六憨憨的声音震耳欲聋。
“嗯,牛老六,嗯,你很好,本王是很欣赏你的,好好干。”
朱厚炜说道,不看好不行啊。
别人两人扛一根大木头,壮一点的一人扛一根,这家伙一下子两根扛着就走啊,这腰粗的木头起码两百斤到三百斤上下,也就是说这家伙五六百斤的木头毫不费力就扛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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