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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把普通的短剑,放了许久有些生锈,但因舞剑的人生得倜傥,动作也算得流畅,收放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华徴嫆禁不住拍手叫了声“好!”
这一声“好”
可响亮。
君轻尘停下了动作,“年幼时我曾有过学武的念头,无奈体制天资不齐,家里的人也无一支持,遂放弃了。
但是来到这里之后,曾有一个大伯教过我简单的几招,这个剑就是大伯留下的。”
“那大伯呢?”
华徴嫆刚问出口就发现问错了话。
在这务农的士兵可是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君轻尘却道:“早在四年前大伯就发病去世了。”
华徴嫆道:“那还真是遗憾。”
君轻尘不置可否,放回了剑,将她牵着到了里屋。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突如其来的疑问,问得华徴嫆心里一跳,别过泛红的脸,“爷,您有要事在身,不可在妾身身上耽搁太久的。
否则妾身岂不是要成了罪人。”
“没事,争取速战速决便好,若是有什么罪过,咱们一起承担。”
君轻尘捧起她的脸,毫不犹豫的对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对上华徴嫆的时候,会像个欲求不满的饕餮,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与她见面的念想也好,想要和她接触的情绪也好,甚至是他最能可至的最原始的情,放在她身上的时候却令他招架不住。
他想占有她,彻底的拥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哪怕她曾属于别人,但自此往后,她都只能是他的。
“嫆儿。”
唇齿厮磨间他忽地这样叫出,令华徴嫆的身子一颤。
在这世上这样叫她的人屈指可数,其中有她深爱的娘亲,也有她厌恨的容沅,而后便是君轻尘。
明明不久前刚听过容沅死皮赖脸的这样叫着她,应该对这个称呼很抵抗的。
可不知为什么听着君轻尘这样叫她,她却心里又酸又暖,眼眶也顿时有些湿润,好像自己已经等待了很久,期盼了很久,一直盼望着这个男人能这样叫她。
“爷……”
华徴嫆被他轻轻放在床上,拿下了发钗,乌发披散在床上,像是能将人拖拽入深渊的枷锁一样深深印进了他的眼眸。
君轻尘扯着自己的衣衫,双眼却未离开她,半晌他将身子覆了上去,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我突然有点相信前世今生了。”
华徴嫆的心脏在飞快的乱撞,听到这话只当做是他的情话。
可君轻尘却紧接着说:“华徴嫆,或许前世咱们真的有过一段缘。”
他叫她,华徴嫆。
字音咬的无比清晰,绝对不会听错。
华徴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衣衫不知不觉就落到了地上,只剩下单薄的肚兜。
君轻尘抬手一勾,带子便被扯开,露出了白润如玉的肌肤。
深吸了一口气,君轻尘却笑了:“此时的我可真像一个浪荡子。”
“从前的爷不像吗?”
华徴嫆回问。
君轻尘笑了笑,没回话,撑着身子见她紧闭着双眼,五官都要聚在了一起,几近视死如归的样子,看得直好笑。
若她只是个良家女儿,他定然会正儿八经去向她提亲,而后先是八抬大轿娶进门,才做出这一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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