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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露出抹笑,说,“我只是觉得,他有一点像你。”
放在此前,他是绝对不可能把这话在谢昭野面前说的。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忽然觉得,好像说了也没什么。
但谢昭野听了很不满,“他哪点像我了?长得没我好看,又笨又胆小,殿下说他像我,是在借机骂我吗?”
江烬梧:……
这会,他看起来倒像才二十岁的青年人了。
孩子气来看着哪有二十岁?五岁都是多了的。
他正要说话,唇上忽被人啄一口,不,不是啄,是咬。
江烬梧就愣了两个呼吸,耳边已经响起了谢昭野的话:“我能亲殿下,他能吗?”
他不敢置信看着这人。
嘴里不羞不躁就算了,他刚才是趁他不注意做什么了来着?
这厮还不依不饶扯他衣袖:“殿下,你说,他还像我吗?”
江烬梧:当然不像!
不会有人能像足你的无耻!
他对谢昭野只有一个字:“滚!”
默书才来上点心,就撞见谢大人又麻溜的滚了。
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殿下,谢大人怎么走了?”
他看看手里端着的两盘殿下,“您不是说谢大人近日事忙,同您说没时间用膳,让奴才等他来时就上点心吗?”
这才刚来一会,怎么就走了?谢大人是能走这么快的人?
江烬梧看谢昭野不顺眼,看这两盘点心也不顺眼,皱着眉说,“找人拿个食盒拿去扔给他!”
默书得令,马上下去找人了,心里却习以为常地想:看起来是谢大人又把殿下逗得恼羞成怒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虽然有谢昭野三天两头来气他,但他这么多年也少有机会过这么悠闲的时光。
江烬梧的身体还留了些后遗症,比之前更加容易疲惫,也更加畏寒,虽养了段日子,可在涂鄢看来,还是有些不够。
他养病这段日子,体内的蛊倒还安静,只是到了十五这日晚,涂鄢犹豫过后还是把药性减弱了三分才抓的药。
——这原本就是件耗心神的事,江烬梧又还没恢复,正是体弱之时。
这事没瞒着江烬梧,江烬梧也只说,“你是大夫,按你说的来就好。”
只不过仍旧是和之前一样,除了默书,这一日他不能让任何人近身。
减弱药性,意味着如果这一次蛊苏醒后异常活跃,可能会压制不住让他中途醒来。
至于最麻烦的谢昭野,前一日就去了青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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