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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国抬头,酒盏“当啷”
落地,脸上的胭脂被冷汗冲成花脸,像极了三年前在梁山泊被我追得满山跑时的怂样。
他刚要喊人,我已扣住他脉门,指力碾碎他腕骨的瞬间,听见身后弟兄泼火油的“哗啦”
声。
廊柱“轰”
地燃起大火,火光中跳出个金将——完颜昌,济南屠城的罪魁祸首。
他手按刀柄的动作突然顿住,因为我扯开腰间皮囊,滚出个琉璃瓶,瓶中泡着的人耳还带着半截耳垂:“你族兄完颜烈的耳朵,在我书房搁了三年,每日拿烈酒泡着,比你现在喝的酒烈多了。”
完颜昌的刀刚抽出半寸,我的软剑已缠住他脖子。
他喉结剧烈滚动,刀刃“当啷”
落地——这个当年在济南杀了三百书生的刽子手,此刻眼里只剩恐惧。
我反手将张安国捆在马鞍上,他哭号着说金人追兵有三千,我拎着缰绳大笑:“当年项羽二十八骑破汉军,今日我五十骑便学那常山赵子龙,教金人知道何为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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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渡口的芦苇荡是天造地设的战场。
我让二十人护送叛贼先走,自己带三十人埋伏在苇丛里。
黎明前最暗的时候,金兵马蹄声像闷雷滚来,当先的战马突然陷入陷阱,连环的“咔嚓”
声混着惊叫炸开——那是我们用削尖的竹桩布下的连环阵,积雪下埋着半人深的陷坑。
“放箭!”
火箭划破夜空,射进枯黄的芦苇丛。
火借风势,瞬间烧成燎原之势,映得泗水水面通红如沸血。
有个金兵举着弯刀冲来,头盔上的狼首纹饰刺得我眼眶发疼——是济南府的刽子手,当年在城门口斩李秀才时,他刀上还沾着书生的血。
我策马迎上,弯刀相碰溅出火星。
他招式狠辣,却比当年慢了三分——大概是在汉人百姓身上砍惯了,忘了真正的宋军会还手。
我卖个破绽,待他刀砍空时,反手抓住他头盔,剑锋划过咽喉的同时割下舌头。
他捂嘴跪倒,血珠滴在雪地上,我想起祖父临终时的话:“真正的胜仗,是让敌人听见你的名字就发抖。”
拎着那截舌头甩向追兵时,晨雾正漫过苇梢:“告诉完颜亮,大宋辛弃疾在此,敢南犯者——”
我擦净剑上的血,剑鞘上“尽忠报国”
四字在曙光里愈发清晰,“必取其首,悬于临安城头!”
追兵在火墙前止步,只有惊惶的马蹄声踏碎残雪。
归途上,张安国的哭号渐渐嘶哑。
我摸着剑柄上祖父握出的凹痕,忽然觉得这一路的血与火,不过是给这四个字描了道金边。
雪还在下,却比来时轻柔许多,远处山峦在天光中若隐若现,像极了祖父当年在书案上画的山河图——那些被金人铁蹄践踏的土地,终将在我们的剑下重新染上宋室的朱红。
战马踏过最后一道山梁时,耿大帅带着援军迎上来。
他看见张安国被捆在马上,放声大笑,声如滚雷震落枝头积雪。
我下马递上节度使印信,他却握住我的手,盯着我脸上未干的血迹:“好小子,比你祖父当年还狠三分!”
我望着东方渐亮的天空,剑鞘上的嵌金在朝阳里闪着光。
雪停了,风里带着些微暖意,或许是淮河对岸的梅花开了,又或许是中原百姓的热血,正将这三尺深的积雪慢慢焐化。
总有一日,我会带着这柄剑,踏碎贺兰山缺,让“尽忠报国”
的威名,像当年岳家军的旗号那样,在金人营帐外猎猎作响,夜夜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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