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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向神奉献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我将会是神最忠诚的信徒,我别无他求,只愿神垂怜,让我能一直侍奉在侧。”
林林将手举过头顶,虔诚地对着神像拜了下去。
年轻男人眯了眯眸子,弯腰扶起他,眸中出现了类似于愉悦的情感,“神收到了你的忠诚,孩子,神会满足你的愿望。”
林林顺着他的力道起身,攥了攥掌心因为紧张而沁出的汗水,努力控制着表情,做出一副欣喜感激的模样来。
年轻男人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侧,转眸看向其他玩家,“那么,还有谁要向神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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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渔早上醒的很早,整个人被裹在一个滚烫的怀抱里,他稍微动了一下,头顶就传来少年沙哑的声音。
“哥哥,早上好。”
棠渔的脸红了红,“早上好。”
棠阳试探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见他没有什么抵触的反应,才迅速地吻住了他的唇,并撬开唇齿钻了进去,生怕慢一步怀中的人就会反应过来推开他。
棠渔没有抗拒,甚至伸出手臂揽住了他的脖颈,主动伸出嫩红的舌尖给他纠缠。
棠阳简直要被这突然的惊喜砸晕了,他翻身压在棠渔身上加深了这个吻,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搂着棠渔的腰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这才心无旁骛地拥抱着自己的珍宝。
“唔……我们……呼……去山上吧……”
棠渔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喘息,纤白的手指抵着少年的肩,微微红肿的唇像是娇艳欲滴的花瓣,双眸中噙着晶莹的泪珠,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来。
他整个人都被欺负的浑身发粉,腰都被人揉麻了,有些粗糙的面料磨在柔嫩的肌肤上更加促成这微微失去知觉的麻意,以至于他不知道,山上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那一直小心翼翼落在他腰上不敢往别处去的手,骤然收紧了几分力道,连迷乱的眸子也瞬间恢复清明,沁出了几分如同野兽一般地凶光来。
“……好。”
棠渔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后脑上传来的力道压了下去,那个听不出什么语调的应答模糊在唇齿间,不知道是不是被体贴着那一身过于娇嫩的皮肤,粗糙的布料终于被拨开,轻轻重重层叠的粉晕像是桃花一般晕染在空气中,那滴泪还是落了下来。
两个人上山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棠渔是被喂饱了饭才被牵着手带上山的,棠阳似乎是知道他想去哪里,连问都不问,直直带着他往无人敢去的深山中去。
棠渔的腿有些难受,贴身衣物是被特意换的如水一般滑软舒适的布料,虽然减少了一些摩擦力,但是仍旧有些痒痒疼疼的感觉,他走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停了下来,站在原地连鼻尖都红了。
棠阳抬手蹭了蹭他的鼻尖,“哥哥累了吗?”
棠渔抿唇,小声道:“我好难受。”
棠阳顿时紧张了起来,“哥哥哪里难受?要不然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
棠渔拉住了他想要检查的手,耳尖红的似要滴血,更加小声了:“我,我大腿里边,难受……”
棠阳愣住,耳尖也慢慢红了,结结巴巴的问道:“是,是我把哥哥磨难受了吗?”
其实他没有想做什么的,他知道哥哥上山是要做什么,他嫉妒又委屈,他想要拥有哥哥,可是又不能伤害哥哥,所以只想好好亲亲哥哥,如果亲遍了哥哥全身,那是不是就等于在哥哥身上留下了烙印,这样的话哥哥就同样属于他了呢?
他不贪心的,只要能一直在哥哥身边留下来,只要能拥有肆无忌惮拥抱和亲吻哥哥的资格,他可以允许哥哥心中有别人,甚至,和别人共同拥有哥哥。
可是,事情在他亲吻到一朵漂亮的小花的时候忽然发生变化了,哥哥握住了他的手,明明虚弱无骨的触碰,却像是一个铁钳一般镇住了他,他像一个不被允许的小偷一般觊觎了不属于自己的宝藏,浑身登时变得冰冷一片。
“不可以的……”
如同美玉一般美好的人浸润着琼浆甘露,湿漉漉的“看”
了过来,他的眸子明明毫无焦距,只是凭着本能望着他的方向,却让棠阳瞬间有一种被钉上耻辱柱一般如芒在背的感觉。
他等着哥哥的审判,可是却有一种不知由何而来的兴奋感从脊椎升起,酥酥麻麻地向上攀爬着,企图包裹住他整颗心脏,流淌着浓稠甜美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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