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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秦然蹙着眉头,怒视汐云泪,“汐云泪,听了洛天师一番话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对于云诗诗的辱骂,秦然是极气的,但他若是开口责骂云诗诗,那便是证明自己就是傻叉加黑心还不是人,所以,此番他只有忍耐,将怒气全部发泄在汐云泪身上,但毕竟因着汐云泪长相乖巧,他却也不忍太过于苛责。
“皇上,民女有话说。”
汐云泪看着云诗诗,狞笑,“谁人都知道洛天师驱魔本领高强,但俗话说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云诗诗能迷惑王爷,却又为何不能迷惑洛天师?民女以为,定然是云诗诗妖术极其厉害,引诱洛天师拜他为师,就在方才她无能找出证据的时候,将洛天师引过来,好为她脱罪!”
“好一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云诗诗一直觉得自己能扯,却没想到的这丫的比她还能扯,好吧,其实没有比她能扯。
但是,敢挑战她云诗诗的舌头,那便接招吧!
“汐云泪,你说我魔力很高是不是?你说我魅惑术很厉害,把秦羽陌和洛清全部勾引了是不是?”
汐云泪很是无语,她万万没想到云诗诗居然把话说的那么露骨,搞得她都有些脸颊发烫。
“哈哈哈哈!”
云诗诗仰天一笑,直到眼角笑出了泪方才罢休。
松开洛清,她走到屋子正中,将所有人的扫了一眼,这才嗜血一笑,眼中极尽妖娆,“汐云泪,在府里那么久了你便也知道我是一个瑕疵必报的性子,若是我看谁不高兴了,上去就是一巴掌!
而现在,我看你们所有人都很贱,我想把你们所有人都杀了!”
众人一听,皆心头一跳,不动神色的防备起来,唯有秦羽陌跟洛清芝兰玉树般立在那里,眼中满是赞赏和溺爱。
“但是!
我为什么没有杀你们?难道是因为我害怕?可是我明明是魔力很厉害的妖魔,我杀了人完全可以逃到妖界去,你们西羽就算是翻天了也找不到我的行踪!
汐云泪,你说是吗?”
走到她跟前,狐狸眼里寒光四射,似一把冰刃激射而出,正中她的眉心,惊得她连退好几步。
直到墙根,退无可退,汐云泪也一副豁出去的架势,怒吼:“云诗诗,你这是狡辩!
我何时说过你是很厉害的妖魔,我只说过你迷惑他们!
你不要借题发挥,混淆视听!”
“呵,那我倒想问问你,我若是妖力一般,我凭借什么来迷惑他们?长相?还是身段?要知道洛天师一心卫道,志在除妖;而六王爷万花丛中过,什么美女没见过?你知道吗,在一个强者面前,你若不及他强,那在他们眼里你就好比跳梁小丑,你有什么资格去迷惑他们呢?”
虽然这段话颇有些自贬身段,但为了整死汐云泪,她忍了!
“你或许有什么独特的妖术,总之,我就是看见你毁了锦带,我也有证据证明我当日出府!
而你,你什么证据都没有,你以为光凭你口舌之言便想逃过一劫,逍遥法外吗?”
汐云泪说的字字铿锵,让人辩无所辩。
此时,沉默已久的洛清,春风一笑后,便走到云诗诗身旁将她护在身后,温润道:“这位姑娘,可能你还不知道,锦带虽毁,但恰巧我们无意间抓到了一只鼠妖,今日我已将他送给诗诗作为师父的见面礼,现下那妖物被施了禁咒,只要解开,便能知晓残害吏部尚书一家的凶手是谁。
若,锦带真的是诗诗所毁,也足以将功补过。
毕竟,施展招魂术就是为了解开冤案。”
“洛天师,你说的简单,或许此次阴差阳错让她捡了一个大便宜,但是如果云诗诗真的和妖物是一伙的,那下次她肯定还会在中间作梗,就此放过她,反而会危害所有人,就算你不珍惜你的性命,皇上乃真龙天子,难道你不姑息他的性命吗?”
汐云泪越说越勇,竟然将皇上都搬了出来,看来也是孤注一掷了。
一听到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秦然赶紧开口:“汐云泪说的没错,莫非洛天师连朕的性命都要置之度外吗?”
洛清原本就是俗世之人,对朝政甚是不喜,但是这个汐云泪和秦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云诗诗,让他分外的不悦,月华般的容颜上也染上了一丝冷意:“皇上,这位姑娘一再强调诗诗是妖物,皇上若是怀疑不防多找几个天师来看看她究竟是人是妖?若为人,那便是这位姑娘有意栽赃陷害。”
说道这里,洛清将视线转移到汐云泪身上,清月般的眸子定定的锁住她,清风扶柳般的声线淡淡传来,动听之余却也带着淡淡的倨傲:“对于我的徒儿,若是有人蓄意伤害,洛清绝对会让她尝到比噬魂痛苦一百倍的折磨!”
明明是温润舒爽的声音,但听在汐云泪耳里就像自己的魂魄真的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捏住,直捏的她浑身浴血,痛苦不堪。
一下子跌在地上,汐云泪好似失了魂魄。
瞳孔涣散,身形呆滞,甚至在嘴角处还流着哈喇子,整个人看起来跟抽走了魂魄似得。
此举,让秦然等人皆双腿发软,不敢再去挑战他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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