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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老天这是在给我开什么玩笑:“我不是人?你们差点害死我女儿,到头来还骂我不是人?”
乔齐裕怒视着我:“我只认我看到的,我亲眼看到你扔东西到红玉的脸上,你还想打她,我要是不出现,你现在肯定在打她!”
我彻底凉了心:“没错,我是想打她,她昨天用了我女儿的血,我不仅打她,我还要拿刀子捅死她,让她把欠了我女儿的鲜血统统还回来!”
乔齐裕怒极,抓住我衣服将我往走廊的窗子推去:“你个疯女人,你去死吧!”
我吓得惊叫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我半边身子已经被他推出窗外,十几层高的楼下,行人蚂蚁一样的小,我稳不住重心,大半身体朝楼下滑去……我想我这下真的要完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股镇定不容抗拒的力道帮我是稳住了身体,没有让惨象发生。
我从窗台上下来,靠在旁边的墙壁上,吓得心跳如雷。
我一边拍着心口,一边看着身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形颀长,白衣黑裤,眉目清冷的如同关外常年覆雪的大山。
全身透着一股淡漠疏离的气息。
他微冷的深眸,此刻静静的看着乔齐裕:“这位先生,你冲动了。”
他的气度清隽如月华,天生带着种沉稳气质。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已然将乔齐裕从怒火烧脑的冲动中拉了回来。
乔齐裕动了动嘴,想要为自己开脱几句,可终究什么都没说。
在这样淡漠沉冷的男人面前,说多了,反倒现在自己没有男人的胸襟。
乔齐裕是个好面子的,耐了极大的性子我:“你没事吧。”
我冷笑,我有事没事,还不都拜你所赐!
我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向那个救了我的男人道了谢之后,我就走开了。
我撑着回到凡凡的病房,坐下来后,几欲虚脱。
想起来刚刚的事情,心里仍有些发冷。
梅樊给我倒了杯水,凑到我面前来,八卦的问:“怎么样?跟那妖精撕了没?”
我叹了口气说:“我现在不想提这事。”
梅樊赞同:“也是,一对渣男渣女,没什么好提的,没得坏了心情。”
我看了看凡凡,问梅樊:“凡凡现在怎么样?”
梅樊说:“情况很好,并没有什么排斥,点滴里面加了能量,很快就能醒来。”
我放心下来:“那就好。”
梅樊问:“出了这样的事,你想过没,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出了这样的事,凡凡不可能再住乔齐裕父母家。
我想了想,对梅樊说:“我准备把凡凡送回我老家,让我爸帮忙照看几年。
等我在海市赚到钱了再把她接过来。”
梅樊叹气:“只能这样了。
唉……乔齐裕那畜生,我一个外人都恨不能去抽他几耳刮子!”
说起来赚钱,我蓦地想起来一件事,现在都上午九点多了,我还没去公司打卡,旷工一天要扣好多钱的!
我慌忙找了手机给主管打电话。
若是能请一天事假,就不用扣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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