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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伙子看到姑娘正在厂子外面等着呢,很高兴也很激动,然后就把过姑娘,让她坐在车子的大梁上,小伙子一手抱着姑娘一手扶着自行车,轻松的骑了回去,还不时的和姑娘开玩笑,转天小伙子找姑娘,姑娘看到小伙子骑着一辆女式坤车,不解的问着,昨天那辆车换了?小伙子说道,没有啊,昨天就是这辆车。
哦,讲完了」宗建磕磕绊绊的总算把这个故事说完,
「这个讲的是什么啊?那个小伙子还没回答姑娘的话怎么就完了?」离夏也是很不解的问着,
「你猜啊老婆」宗建呵呵的笑着,
「我猜不出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离夏嘟着嘴撒娇的说道,
「小伙子昨天骑着一辆有大梁的车,今天却换成了坤车,而小伙子说昨天和今天骑得都是一辆车,那昨天的情况」宗建还没有说完,离夏就明白过来「你这坏人儿,那大梁有那么长嘛?坏人儿」离夏的语气此时有些发媚,眼角更是挂着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宗建也是恨不得马上回到老婆身边,好好怜爱一番,
「人家就是想让你好好的爱」此时的离夏的声音打着颤,手也自然的放到了裙内。
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响着,打电话时离夏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知道这是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话不一定指性,但此时此刻,在电话中,性的欲望却被打开。
「怎么着,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时间耽搁,再者,开门也是有声音的,我何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着就开始和丈夫对着电话,一边幻想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夜晚,雨声的掩盖,明亮的大床上,少妇扭动着腰肢,短裙被提到了腰间,双腿打开,那媚态娇羞,杏眼微闭,一只手持着电话另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还有下体,那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那道诱人的肉缝,透过薄如蝉翼般的丝袜,肥美多汁的嫩玉随着抚弄,轻缓的舒张着,晶莹的体液已然打湿了裤袜的裆部,使得整个耻部更加的蛊惑人心,让人恨不能马上一探究竟。
紧致凹凸的身子,棉质吊带中的肥白傲耸的乳鸽耸立着。
挑弄中,那暗肉色的晕纹被乳汁渗透出来,略有一些发暗的乳头也骄傲的支出两个顶点,如球如倒扣的锅锥般,随着那急促呼吸间的抖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老公给我,我还要,我还要」离夏的声音也随着身子颤抖着,窗外似乎都能够听到她的喊声,此时的雨声依旧哗哗的响着,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魏喜打着皂液,很快就把身体冲了一遍。
拉开房门,稍微等待了一阵,见雨势还是那样的急促,看着形式,估计这场雨短不着。
看了一眼大房,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估计儿媳妇没再出来,借着夜色雨声,魏喜把大裤衩子脱掉,仅穿一条内裤,望着那鼓噪异常的哗哗声,他举着大裤衩子挡着脑袋顺着房檐急速的蹿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见儿媳妇的窗子被帘子挡住,他隐约听到了儿媳妇在说话,魏喜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孙子,也不管这个时候儿媳妇到底睡没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万幸之中让他在窗东角寻到了那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留的,让他刚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魏喜脑中离奇的冒出的一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孙子,他看到了小孙子躺在床上,很是安静,睡姿滑稽的大扬着头,本待离开,却又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惊人的一幕,也让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哦,坏人,人家来了」随着离夏的一声呼喝,她那年轻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人也倒在了床上,下体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场面让窗外的那双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此景飘飘然,让魏喜的心理。
脑子里。
身体中真如坠入云幻,凭空向下望去,世界简直太玄妙了,那万般景物,山水清晰,孕着灵性,纳着四海,峰峦起伏,姿怡万千,又似飘渺仙际,水袖曼舞的飞天扭臀的姿态,轻撩细挽袖间露出的兰花妙指,直教人甘愿坠入其中。
有诗为证:窗外风雨窗内景,豆蔻芳华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窥得老枝也动情!
魏喜大张着嘴,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眼睛几乎都贴近了窗户上的玻璃,赤裸直视着屋内的景色,从第一眼观望直到离去时,一眼未眨,疲劳的双眼淌着老泪,他不停的眨巴着双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晕的二目。
那直立老高的裤裆形成的锥子型帐篷,在雨夜,是那样的不和谐。
屋子里的离夏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魏喜却是憋闷的苦不堪言,看到自己儿媳妇那纵情的一幕,勾的魏喜是心痒难耐但又不好意思对着儿媳妇放纵,魏喜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湿一片的狼藉,最后咬着牙,痛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艰难的迈着步子,真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打开客厅的房门,灰溜溜的走进东屋自己的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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