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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听完我的讲诉,这位屈三先生显得十分震惊,好一会儿,他方才说道:“你是说她讲自己在旅行的时候,遇到乱流,与人失散了,自己也失了忆?”
我点头,说对。
屈三先生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好一会儿,这才问道:“呃,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我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随后回答:“这个……当然,毕竟像小绿姐这么猛的人,就算是落了水,也不至于弄成这样——难道,她是去横渡长江吗?”
“横渡长江?”
屈三先生听完,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出来了。
好一会儿,他方才缓过神来,擦着眼泪说道:“你还真以为她是掉水了?”
我问:“难道不是?”
随后我说道:“小绿姐出现,的确有些离奇,不过咱也不敢问啊——关键是,我打不过她……”
这小圆脸听了,越发笑得开心。
接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十分认同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跟你感同身受了——行了,之前你对大人的不敬,也就一笔勾销了吧……”
我被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给拍着肩膀,感觉多少有些古怪。
特别是他那种“老气横秋”
的状态,更是让我有些适应不了。
不过想起李腾飞李阁主对于此人的敬意,我有不敢表现出来,只有点头,陪着说话。
聊了一会儿,院子外又有人喊我。
我一转头,瞧见来人居然是何水的哥哥何木。
这哥们除了带着司机之外,还带了几个看上去像是押运员一样的壮汉,正在门口张望呢。
屈三先生看了我一眼,问:“什么人?”
我说:“一个病人家属……”
他点了点头,说:“行,你忙你的,就当我不存在……”
我让他坐在葡萄藤下的石桌前乘凉,又给他拿了一瓶矿泉水,随后才过去开门,将何木给请了进来。
何木十分谨慎,没有让随行人员跟着,进来之后,瞧见院子角落里的屈三先生,刚刚张口要说话,也打住了,有些疑虑地问:“那位是?”
我说:“小绿姐的朋友,你不用管……”
何木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指着外面一辆专门负责押送的车,对我说道:“东西在车子里,我专程一路押运过来的。”
我点了点头,说:“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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