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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从小到大都被人叫作“b中之a”
,卓逸然的骨子里其实也不乏强势的一面。
只是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因为知道陆琛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所以在他面前向来习惯收敛锋芒,好声好气地哄着他。
然而此时此刻,卓逸然的眼神里难得流露出不容拒绝的强硬和坚韧,除了在球场上,陆琛很少从他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心头不禁微微一动,手上的力气松了些,卓逸然便用两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态度虽然硬气,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是轻柔的,小心翼翼地拆开陆琛手上黑色的绷带。
卓逸然原以为那里会有淤青,甚至红肿一片,他已经做好了迎接这些的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惊得愣在了原地。
陆琛原本修长光滑的手背上,分布着一大圈椭圆形的伤疤,上面挂了一小半黑红色的血痂,也有已经脱落干净的部分,徒留下一排深红色的齿痕。
手背处的皮肉本就只有薄薄一层,这伤口如此触目惊心,显然咬得极深,仿佛再深入一寸,便能看见森森白骨。
即使已经愈合了大半,那一道道肉红色的沟壑,依然像是艰难地附着在骨头表面。
尽管对于alpha在易感期的表现不甚了解,但看到眼前这副画面,卓逸然也立马明白了。
他一时间无法想象,这是怎样难以承受的痛苦与挣扎,才会让一向沉稳淡定的陆琛都失去自持。
卓逸然握着陆琛的指尖一阵颤抖,大概是不想再用这副可怖的画面刺激他,陆琛的右手微微一动,轻轻挣脱了他已然失去力气的手指。
“你责怪我在发-情期瞒着你上场,”
卓逸然的嗓子一阵发紧,艰难地开口道,“那你呢?宁愿这样也不肯告诉我?”
“告诉你,你就能解决?”
陆琛低声反问他。
卓逸然愣了一下,想起方才林扬和钟翰的话,一时间头脑发热,他咬了咬牙,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陆琛的神色一顿,敛眉道:“可是我会控制不住。”
“如果这个出现在你身上,”
他垂眸看了一眼右手上骇人的伤疤,“我会更疼。”
他的语气依然很平淡,好像真的感觉不到痛似的,说出的内容却让卓逸然浑身一个激灵,脸颊倏地就要着起火来了。
他想起那天晚上陆琛说的什么“把你弄坏”
,当时总觉得这种话本不该是出自他口的,卓逸然全当作他是在说气话,直到这会儿才明白此言非虚。
回忆起那天晚上,陆琛语气和动作间的隐忍,卓逸然的心间又是一阵难以言说的异样。
“能不能也不是我说了算,”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奋力压下心头即将泛滥的情绪,“你的状态和持续时间都太异常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卓逸然平复了一下呼吸,接着说:“最近校医院性别专科有专家坐诊,明天去看看。”
陆琛不出意外地皱了眉:“明天要训练。”
校医院每次一有专家坐诊,没有不排长队的,经常一折腾就是大半天,卓逸然知道陆琛是怕耽误时间。
“我们早点去,”
卓逸然说,“最多耽误半天。”
陆琛依然不情不愿:“马上就是半决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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