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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种了一株梧桐,梧桐叶随风落到了窗棂上,任由月光抚摸它的每一寸叶脉。
而屋内高大的男人握紧了手中的平安锁,手背冒着青筋,他的双眸犹如一汪死水,寂寥绝望。
昏迷许久的寅初忽地半睁双眼,低喃了一声:“爹爹......”
他心脏震颤,俯低了身子凑近她的唇边,“爹爹在。”
寅初吃力地牵起嘴角,话音微弱:“生辰快乐。”
他才恍然想起明日是他的生辰,可寅初却在今晚说出了这句祝福,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往最坏的方向想,一遍又一遍安抚着寅初,又像是在安慰他自己,“会好起来的,寅初会好起来的,不用怕,爹爹一直在你身边。”
寅初眸光渐渐黯淡,“爹爹我好疼。”
“可我还没有捉到蝴蝶......”
他感觉到心中的火苗在那一瞬间熄灭了,泪水夺眶而出。
如果寅初不去捉蝴蝶就不会落水,如果不落水就不会离开他,可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寅初,是为了他。
“爹爹,你喜欢什么呀?”
“蝴蝶,爹爹喜欢蝴蝶。”
就因为这句话,他的寅初就去捉了一天的蝴蝶,那也是她准备的生辰贺礼。
一行行泪水从他眼眶滑落,濡湿了衣襟,喉头发出痛苦的呜咽。
但凡祭神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回来,他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临死还要被那群家伙榨干最后一点价值,不想要他的女儿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不想日后祭拜的只是一个衣冠冢。
可说到底,他最不想的......是永远失去她。
夜色渐沉,屋内烛火摇晃,随着光亮消失,白烟徐徐升起。
他将寅初抱在了怀中,面容隐匿在黑暗之中,看不清神情。
半晌,他拿出了一枚红色的药丸,抵在了寅初的唇边,嗓音温柔:“寅初乖,吃下这颗糖就不痛了,很快,就不痛了......”
寅初迷迷糊糊中微张开唇,将药丸吞咽下去。
晚风吹得窗户作响,那最后一缕白烟也随之消散了。
“爹爹。”
“爹爹在。”
寅初闭着眼,嘴角露出一抹笑来。
“我好像......不疼了。”
风声还在呼啸,床上坐着的男人静默了许久,身形似与夜色融为一体,直到怀中最后一丝温度逝去,他才动了动唇:
“小蝴蝶啊轻轻摇,年年春日觅花朝。”
他的双臂抱着沉睡的人儿轻轻摇晃,唇边又唱起了那首动听的歌谣。
“风儿起,云儿飘,雨过方知天晴好。”
“枝头喜鹊欢歌笑,囡囡记得归家早。”
“囡囡记得......”
“归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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