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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儿干都司,独立称国。
努尔哈赤最后会和大明彻底撕破脸,甚至最后动用武力,打得你死我活,这些都是我所知道的结局,
但这个结果是如何发展发生的,我正在慢慢体会。
我以为我一直会作为一个旁观者,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个结果缓慢发展,但,没想到事与愿违,每一次
我都被卷入了风暴的漩涡中心。
“我一介妇人,见识短浅,这样的事贝勒爷不该在家里说起,还是留在大衙门和诸位旗主大将商议吧
。”
四月里努尔哈赤与明边疆立碑划界,自称为国。
我无暇去关注建州和明国之间的纠葛,只因这个月初
皇太极搬出了木栅,另立府邸,同时月底迎娶额亦都的女儿钮祜禄娥尔赫。
婚礼我本想不去,可努尔哈赤偏拖了我去,说是皇太极额涅早亡,让我替代孟古姐姐的位置去做了主
婚人。
我百般不愿最终却只能与众人忙里忙外的虚以委蛇,彼时新娘花轿进门,新郎射轿门,我站得远远
的,不敢走近前去看那大红喜色披挂的皇太极……
院子里众人里里外外欢笑一堂,我明明心内郁结到几欲吐血,却一丝一毫不能摆在脸上,我心痛得再
难控制,怕在人前失仪,便借口如厕,避了开去。
小丫头音吉雅提着灯笼追上了我:“格格,您可是饿了,厨房里有才出锅的苏叶饽饽,奴才给您讨点
来?”
我摇头,夜晚的风有些凉,刮在脸上有种刺痛感:“不是。
你不用跟着我,我随便走走……”
她腼腆一笑。
葛戴走时,向我荐了音吉雅这个丫头。
她原是在我屋里负责烧水针线的小丫头,如今升作我的贴身大
丫头后,人干活虽麻利,却显得有点儿过于木讷。
“奴才还是……”
“难道我还能在八阿哥府里走丢了不成?那不如这样,我打发你去做件事。”
我使劲从手腕上拔下一
只玉镯,“你去你葛戴姐姐那里,把这镯子送给她……”
音吉雅应了,却几番回头,犹豫着不敢离开。
我抬手轰她,她最后说:“那……格格您稍待片刻,奴
才去去就回。”
“嗯。”
看着她一步三回头,最后隔了十来米远后,孩子气的撒丫子转身跑了,我不由低声一叹。
在回廊里吹了一个小时的风,只觉得浑身发冷,我跺了跺脚,听见厅里传来阵阵哄笑声,揣摩着兴许
是宾客们拉着皇太极在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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