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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天见是他二人来了,忙收了姿势,见礼道:“大师哥,二师哥,师弟的扶摇诀练成了!”
丁半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道:“嗯……刚才我与大师哥在山间藏身许久,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啦!”
庄银笙一听这个,小脸又红成一片,心想他俩在高处看了许久,岂不是把刚才自己与邢天的那点儿举动都看入了眼中啦?如若真是那样,那可有多害羞?
邢天却完全没想这个,只是喜道:“师哥看我这迎风独立做的如何?是否已贴近了扶摇诀的真谛?”
丁半山道:“嗯……你临风独立这么久,却丝毫未见身体歪倒一次,这火候已经有了六七成了,接下来,就只需接着日夜修炼扶摇诀,把体内气息越练越强盛便可。
嘿!
想不到你仅用两个半月的时间,便已经掌握了这迎风独立的本事,不错,不错!
哈哈哈……”
邢天听了这话,之前气馁的心情早已一扫而光,笑道:“此皆所赖二师哥这段时日的敦敦教诲。”
丁半山大手直摇,“哪里哪里?所谓师兄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你这些日用的功,吃得苦,师兄都看在眼中了。
天道酬勤,你的成绩,都是你自身努力的结果。”
邢天喜道:“既然如此,不知道师弟可否进行下一项修行了?”
林惊鹊一直含笑不语,突然淡淡的道:“邢天,你随我来!”
说完身子一摆,跳下了青石,朝着御风谷而去。
邢天砰然心动,看了看丁半山,见他只顾点头微笑,暗想莫非是林惊鹊答应传授自己更加高深的功夫了?心下莫名的紧张激动,便和丁半山一道提气追了上去。
怎知刚刚迈出几步,突然听庄银笙喊道:“喂!
你去哪儿?”
邢天猛的止住脚步,回身答道:“我要随林师哥去习武了。”
庄银笙咬着嘴唇,怏怏的道:“我跟你的话还没说完呢。”
邢天转头看了一眼林惊鹊和丁半山,早已变成了视线尽头的两个青色小点,生怕自己追不上他俩脚步,便道:“事分轻重缓急,我先走了!
有话咱们赶明再说!”
说着话,运起了扶摇诀,催动了狼之体魄,头也不回的朝林丁二人追了上去。
不一会儿功夫,小崖之畔,就只剩下了庄银笙怅怅而立。
她远远看着邢天的背影,脑海里一片朦胧,自己对他念兹在兹、忐忑不安,像着了魔中了毒一样,而为何他却好像对方才之事丝毫不萦于心,而是一心一意的只念着“练武”
这两个字?
她想要跟着追上去,却见他们三人展开轻功身法,瞬息间便已不见了踪影,她丝毫不会武功,哪里还跟的上脚步?
想要就此离去,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连呼吸都不甚畅快。
“这个邢姓的臭小子,刚才发生了这么多事,他却像是不过心一样,甚至……连招呼都不想打一声,就想灰溜溜的走开。”
“练武?练武比什么都重要么?”
“哼!
气死本姑娘了!”
庄银笙忿忿的嘟囔半晌,不住的用石头朝河里砸水花,一道清风吹来,吹得她的秀发徐徐轻扬,只能手抚着邢天的那件青衫,幽幽的离了御风谷,思绪联翩,半喜半忧,慢悠悠的沿着山道朝玉云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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