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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没有啊,您多和蔼可亲又圣洁啊。”
封霄低笑,反身一把将怀里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田安安脑子一懵,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瞬他已经重重吻了上来,高大沉重的身躯将她完全禁锢,禁锢得她没有丝毫抗拒挣扎的空间。
极其火热的一个吻。
薄唇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吸吮,狂风暴雨一般,她吃痛,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在即将窒息的前一秒他才终于离开,重新将新鲜空气施舍给她。
田安安呼吸大乱头昏目眩,一片迷蒙中,男人抱起了她娇小纤白的身躯,她听见他的声音浑浊低哑在耳畔响起,“想我么?”
“……”
她睁开眼莫名其地看他,盯着那张毫无瑕疵的脸迟疑道,“可是……我们不是几个小时前才见过么?”
卧槽,难道miuc的偶遇是她在做梦么?
他轻笑,修长的五指拂过光洁白皙的面颊一路往下,“我是说,这里。”
他不染纤尘的指尖滑向某处。
“……”
田安安瑟缩了下,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调整呼吸,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墙上的挂钟,顿时一惊,赶忙试探着拿小手拍了他两下,干巴巴笑道,“时候太晚了,封先生,我明天还要上班,不如咱们抓紧时间?”
话音方落,男人高大有力的身躯已经占据了安安的所有感官。
封霄低头,在嫣红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下去,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腥香,他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想念她柔软干净的身体。
“李助理会帮你向公司请假。”
“……”
卧槽!
——————————我是我们要关灯的分割线(= ̄w ̄=)——————————————
整整一夜,田安安都是在声嘶力竭的哭喊中度过的。
封霄极尽所能地挑逗她,占有她,像是要在她身上全都烙下印记,微凉的薄唇吻遍了她的所有,甚至包括十根纤细柔软的手指。
安安泪眼汪汪的,被折磨得几乎崩溃,可是他却始终沉稳,冷静,攻城略地,步步为营。
这场毫无悬念的战役,以封先生异常持久的正式攻击结束,而战役的结果,就是安安在第二天发现自己嗓子哑了,眼睛也肿了,更可怕的是双腿沾地就打摆子,必须借助外力才能勉强站稳。
和上次在拉斯维加斯一样,卧室里又只剩下了田安安一个人。
她揉了揉红肿的大眼睛,坐在床上努力地和瞌睡虫做生与死的搏斗。
毕竟田安安这辈子唯一拿得起放不下的就是筷子,唯一陷进去就出不来的,就是床。
五分钟后,瞌睡虫败北逃亡,安安挠了挠乱蓬蓬的鸡窝头,混沌的思绪终于逐渐清明了过来。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是上午九点一十五分。
田安安愣了三秒,和挂钟大眼瞪小眼,回过神后立刻脸色大变——卧槽卧槽卧槽,公司公司公司!
她心里惶惶然,忙不迭地下床,双腿发软站不稳,只能连滚带爬地去翻包包里的手机,攥在掌心里一看,几个大字触目惊心——
您的电量已不足百分之十。
她松一口气,庆幸还没关机,然而0.5秒之后,小4s闪了闪,紧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黑了屏。
“……”
安安扶额——尼玛,说好的百分之十呢?欺骗人的感情是很无耻的好吗?她深呼吸,调整心态说服自己不要焦躁。
好吧,小4s跟了她好几年,电池老化也是不可避免的,嗯,她要以一颗善良的心去包容,去谅解。
自我调节了会儿,卧室的房门却忽然开了,她吓了一跳,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回过头,见来的人是昨晚上送白衬衣的中年亚裔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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