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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汇的生活费终于到帐了,我把钱取出来,递给冬冬。
冬冬却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我还是先回家吧。”
我紧紧搂着他:“工钱呢,你不要了?”
冬冬想了想,说,“可以委托大师兄帮我要。”
我傻傻地问他:“你走了我怎么办,再搬回宿舍吗?”
冬冬就不说话,眼睛盯着某个地方,好半天,才幽幽地说,“要不我先找份别的工作,在这儿陪你呆到放寒假。”
其实我早就想找邓怡美,把冬冬也弄到罐头厂上班,我之所以没说,主要还是担心邓怡美,一方面,不知道邓怡美怎么想的,她是恨冬冬呢,还是真的对过往释然了呢?一方面,怕时间长了,她对冬冬旧情复燃。
我倒是不担心冬冬,但我担心邓怡美会再次受到伤害。
我鼓起勇气说,“你想不想去罐头厂上班?”
冬冬看我一眼,“你是说邓怡美的罐头厂?”
我点点头。
我说,“小雨也在罐头厂,柳小马也干过一段时间,后来辞职了,都是邓怡美弄进去的,她在罐头厂混得很好,有一次她还向我打听你,问你在哪。”
冬冬说,“算了,费那么大力气弄进去,欠人家人情,我还干不长。”
我说,你要觉得好,可以一直干下去。
“算了,”
冬冬看我一眼,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得说,“过完年,我想出去打工。”
冬冬说完,低着头根本不敢抬起来看我。
我怔住了。
半晌,才用颤抖得几近失真的声音问:“出去打工?去哪打工?”
冬冬说,“广东,我哥他们都在深圳,要我也过去。”
这才知道,冬冬一直和他老家有联系,他的哥哥都在广东打工,说广东有钱赚,要他也过去。
是啊,布兰坊的旷野虽然芳草连天,但很多人都潜移默化被外出广东打工的风浪裹袭,我们的青春都是一只只向往大厦楼宇的小鸟。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冬冬说出关于他未来的打算和安排。
天仿佛突然阴下来,有一股悲风吹拂,云飞雨落。
都说,人生路上,绝大多数人的出现,都是为了陪你一段时间,不管亲情,友情,爱情,皆如此。
那个晚上,我再也没和冬冬多说一句话,早早上了床,整个夜晚都被沉寂和沉默填充着,异常的平静使得我们之间突然变得虚幻和遥远起来,冬冬再次离我而去的惶恐被黑夜神秘而又无限地延展和拉伸。
此后几天,我根本没心思上课,整个人就像在空中坠落,一直坠啊坠,像是永远也着不了地,一种没完没了的不安充斥全身。
后来,我干脆翘课,早早回来,仿佛只有老老实实躺在冬冬身边,才能真实地感觉到他的存在,就像某个时辰,哪怕我一直静静地不说话,看着他,似乎才能感到他的气息在我身边存在。
我甚至不喜欢黑暗,因为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嘴唇。
我喜欢白天,我可以一边看着他,一边亲他的嘴唇,他的嘴唇是那么热烈,就像秋后才从山上采下的蘑菇。
我可以一边看着他,一边抚摸他的胸膛,他的胸膛是那么滚烫,恍如被阳光暴晒的马背。
我可以一边看着他,一边感受他的呼吸,他独特的呼吸气息,简直让我魂不守舍。
冬冬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或者说,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丝一毫他都明察秋毫。
早上醒来,冬冬俯在我耳边,温情地呼唤,“东东,起来上学了。”
我却一直紧紧搂着他,久久不愿放开。
和冬冬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确定,对方就是自己一辈子要在一起的那个人。
我说,今天我不想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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