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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隔着门缝,屏气窥春。
锦儿的视线全聚在若贞的小嘴,看她小嘴卖力地套着肉棒,不时还以舌头包住gui头旋磨,左手支床,右手却揉着棒下饱胀的卵袋,不停激发男人的欲望。
“啊!
娘子”
林冲实在爽透了,仰头闭上眼晴,嘴里呵呵直唤。
“舒服吗?”
若贞情痴痴地盯着他,瞧着他那美快的神情。
“娘子,太太舒服了”
才说得两句,若贞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玉舌在马眼上一舔,林冲喉头“咕”
的一声:“啊”
那边门外,锦儿真个眼前放光,看得如痴如醉。
她芳年十九,正是豆蔻年华,少女怀春之季。
不由纤手伸出,向胸前丰乳,轻轻摸去。
若贞见官人这般亢奋模样,心中也自一喜,当下张开双唇,将整个活儿纳入口中,吞吐起来,左手扶床。
而右手依然如初,揉弄卵袋,惟恐官人不满意。
锦儿看见主人如此这般,心里又是兴奋,又是刺激,处子羞处竟也一片麻痒,忙探手裙下,轻揉那痒处。
若贞只一轮猛烈的吸吮,林冲便忍受不住,双手捧住她的脑袋,才深捣几下,若贞便知丈夫要泄精,想要他控制住,却哪里来得及,只得任他噗噗的射出精来,全都射入自己口中。
林冲一连数发,精尽力竭,方拔了出来。
若贞将精液吐在掌心,看见浓浓一滩,羞红着脸徐徐站起身来,投入林冲怀中,抬头望着他道:“官人,今日为何这般快?”
林冲惭愧道:“想是今夜使枪累了。
便射得快些。”
若贞有些幽怨地倒在丈夫怀里,嗔道:“却来说嘴。
你往日又能慢到哪里去?也只片刻便罢。
这般也好,不让小嘴受累。”
林冲见妻娇羞,欠然道:“改日定坚持久些,叫你满意。”
若贞又嗔道:“官人,你何时,何时方叫奴家满意?奴家要嘛。”
林冲无奈,搂了搂娇妻道:“今日实是累了。
早些休息。”
说罢转过身,吹灯睡了,那边门外,锦儿幽幽得叹了口气:“大官人什么都好,只是那事,不如人意。”
转身走了。
房内,若贞听丈夫酣声喊起,又哪里睡得着,想到丈夫平日只顾使枪弄棒,少有亲热,不由幽幽叹了口气,正想间,眼前忽然浮现出今日妹妹若芸为高衙内那淫棍含巨棒的场景。
当时妹子手口并用,小嘴去吞那巨物,已张大到极致方能含入,却也只含得了个头儿,大半巨棒,仍在外面。
妹妹双手握住那大活儿根部和中部,不仅不得满握,加上双手一嘴,长度上仍有不少空隙,而自己为丈夫吹箫时,只微张小嘴,便能吞个尽根,那,那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又想妹妹跪在床上翘献那羞处时,羞处已然红肿不堪,显然在自己去前,早被糟蹋多时,那怪物,又是何等持久?
再想那高衙内玩妹妹屁眼时,竟只插入半根巨棍,便再不能进入妹妹肛腔半分,而自己虽知床事,但女子被男人插屁眼,可是想都未曾想过之事。
而那日在岳庙内,自己被高衙内拨光衣服,险遭强暴,唉,如真被那人强奸,以他那驴般活儿,岂不深想时,便觉浑身燥热,香汗匀出,娇气微喘,突然想到今日向高衙内许下的诺言,不由满脸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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