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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道:“我无防,叫锦儿赔我回去便了,你只管与叔叔吃酒,”
言罢转身向陆谦唱一轻喏:“叔叔,真是见笑了。”
陆谦见若贞美伦美奂,言谈幽雅,心想:“好一个美艳娇娘,只可惜被高衙内瞧中,早晚生出事端。”
连连道:“哪里哪里。
既是嫂嫂身体不适,某怎敢再留师兄,自当亲送师兄与嫂嫂还屋。”
林娘子也不抬头看陆谦,转身对林冲说:“你看我,只是略有不适,哪敢劳叔叔大驾。”
林冲见娘子面子上虽不说。
但去意坚决,全不似往日作派,微感奇怪,但又不便问,忙接话道:“兄弟客气了,今日实是叨扰了,哪里还用兄弟相送。”
陆谦本无留客之心,止盼他早走,便道:“自家人,师兄何必客套。
今日言语冲撞,多有得罪,改日请师兄和嫂嫂喝酒,向师兄陪罪。”
言罢,将林家三人送出大门,见三人远去背影,口中只是冷笑。
那陆虞候送走林冲,正要闭门出户再去赌坊,却听内堂有人说话:“林冲那厮,可是走了?”
正是高衙内。
他吃了一惊,忙转身关上门,匆匆迈入内堂。
见那花太岁光着一身彪悍的白肉,只穿着裤子,左手搂着他娘子若芸,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此时若芸也只穿了贴身小衣,臻首轻贴高衙内脖颈,将一身雪白嫩肉,偎依于男人怀中。
她满脸酝红,一脸娇媚,香汗透肤,恕耸的酥乳起伏不定,显是刚与他媾合欢好过。
陆谦一时羞臊难安,用袖摆擦了擦脖上汗水,谗笑道:“衙内真是胆色过人,小人还以为您早走了,林冲刚走,小人这就去为衙内奉茶。”
那高衙内支起若芸下巴,淫笑道:“我有美人在此相陪,怎能便走?别人怕他林冲,我却怕他作甚?再说,我玩的是陆家娘子,又不是林家娘子,他武艺再好,又怎管得了这等闲事?”
陆谦又恨又气,却无可奈何,止谗笑道:“是是是,衙内说的是。
衙内天不怕地不怕,何惧那林冲。”
若芸轻蔑地瞥了陆谦一眼,娥眉俏立,发气道:“官人倒好会拍衙内马屁,不知这几年,在太尉府中,都学了些啥?”
这些日,她与高衙内风流欢好,早把她丈夫视为无物,又听她言道:“衙内,我家官人如此恭顺,都这么多天了。
你还不成全他一官半职?”
高衙内笑道:“你相公这虞候当得好好的,升那鸟官作甚?也罢,既是小娘子有求,我自记在心中也就是了。”
陆谦哪敢接口,只点头称谢,心中却道:“今日权且让你得意,他日升上高位,手握重权,定撕了你这鸟淫棍的皮,夺我若芸回来!”
若芸又道:“衙内还在念我姐姐,怕我不知么,连林教头在场,都不肯离去,还想把望我姐背影,真是色胆包天。
你可别真想得陇望蜀。”
陆谦道:“你姐国色天香,衙内想一观美人,也是正常。”
若芸嗔道:“他早观过了,却又来把望。”
陆谦吃了一惊:“衙内今日见过你姐?”
若芸一跺脚,泪水涌出,捂脸道:“还不是你,放我姐下楼,去那后院卧房,把我和衙内之事,看个干净!”
陆谦大惊:“怎有此事?快细细说来。”
若芸哭丧着脸,把姐姐隔窗窥情的事一一说了,最后说道:“还好我姐答应不向任何人说起此事,否则,否则被人知道,那你我可如何做人?若是被家父知道,那可如何是好?只怕会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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