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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名三十税一,实什税五也。”
“吾儿是想?”
刘虞皱了皱眉头:你是要挑战制度么?
“哦?愿闻公子之略。”
沮授饶有兴趣道。
“如今中原凋敝,天灾人祸,流民四起,百姓难以安定,我欲将税项实行计亩而税、计户而征:每亩粟四升,户绢二匹、绵二斤,余皆不得擅兴。”
刘和的意思就是将赋税统一为田税和户税两类,确定田税每亩四升,户税每年绢二匹、绵二斤,以为定制,除正常赋税之外,绝不加征。
其他如关津、市租等税,该免的免,该降的降。
“百姓困苦,赋税应该越简明越好!
罢去各类繁杂的税种,只收田税与户税,商税也只收关津税和市租,如此一来,必能尽收幽州民心。”
刘和顿了顿又道:“民心既附,当再收军心。
当兵打仗为得是什么?无非是保家卫国有口饭吃。
不管是流民、匪盗、乌桓、鲜卑,各方势力来投降者,一概免罪。
愿从军者,不必自带兵器铠甲,并免除其家赋税徭役。
不愿从军者,绝不强行征兵。
免除士卒全家的赋税徭役。
如此,必能尽收士兵之心。”
沮授闻言,激动的连连踱步,道:“公子所言,实乃金玉良言也!
将士们征战沙场,所牵挂的其实都是家中父母妻儿。
今我免其家赋税徭役,士卒皆知家中父老安好,其心自然安定。
好、好、好,此策极好。
公子还有何大略?”
刘和笑道:“收了民心和军心,内附乌桓便不足为虑了,可趁势剿抚并用,顺者昌,逆者亡。
如此安稳了军民之后,便可设法再结收复玄菟郡、乐浪郡,讨伐高句骊和三韩了。”
田丰道:“敢问公子,乌桓如何剿抚?”
“自光武中兴以来,我中国之四夷,不论何族皆叛服不定,究其根源,一是因为心中不平,二是地方官吏苛待于他。”
刘和看着田丰说道。
沮授讶道:“何解?”
“我大汉周边,蛮夷众多。
边远之地归附的蛮夷并不缴纳税赋,只由其大首领每年向天子纳贡即可,这且暂不去说。
只说在我幽州腹地,尚有三股蛮夷,最为势大。
其一为三郡乌桓,其二为玄菟郡、辽东郡的夫余,其三为盘踞在鸭绿江地区的高句丽。
乌桓因曾助光武夺取天下,故汉室待之极厚,特许其中某几部姓不必向朝廷缴纳税赋,其余蛮民,也只需每人每年交纳四十钱即可。
而与之紧邻的夫余,因秦灭燕国依附于秦王,当时约定,每年向朝廷出赋税二千零一十六钱,每三年再出贡赋一千八百钱。
其普通民户每年出幏布八丈二尺,可以用来制作羽箭的鸡羽三十根,以充赋税。
我大汉建立以来,夫余的税赋也是照秦时数目收取的。”
“诸君又可知高句丽的赋税更比夫余还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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