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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头顶这里有点痒,你帮我挠一下。”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头上。
温欣手指带有甲片,抓起来确实舒服,她也没多想,伸着腰去帮他抓。
抓了几下,他似是不过瘾,手臂把她的腰一揽,抱在了腿上,让她好好给他抓。
好在他是一个讲卫生的男人,头皮和发丝都很干净,不然温欣打死都不给他抓。
小手一边在他脑袋上胡噜,一边问他,“到底怎么说的。”
宴瑾把头埋在她胸口,闷声道,“和他做了个交易,药给我,人归他。”
温欣懂了,温婳这么多年的研究,这个姜洋都有份参与,让他分解出新药的成分应该不难。
如果温婳不按宴瑾的剧本走,也算是双重保险吧。
“其实你的计划已经很好了。”
温欣蹙起眉心,“但是,你低估了恋爱脑的威力。”
她和他分析,“我一开始要见姜洋是想把温婳的真面目说给他听,让他清醒,但现在看,姜洋对温婳还抱有幻想,我若是和他见面,不管说什么,他都会抵触,搞不好还让他产生逆反心理。
“
那她和他的见面就是多此一举了。
打蛇打七寸,知道姜洋要什么,那就让他明白,他要的东西,温婳不愿意也不可能给,那他自然就会对她彻底死心。
她扒在宴瑾耳边,“到时候你就这样……”
宴瑾微眯着眼睛,懒懒靠在椅靠上,被她胡噜的很是舒坦,她说什么都点头说“好”
。
温欣看他那沉浸其中的样子,低头亲了他嘴巴一下,“被我摸脑袋就这么舒服?”
“嗯。”
宴瑾单手从烟盒里叩了根烟出来,叼在唇上,打火机盖掀开的一瞬,轻笑一声,“不知为何有一种幸福感。”
温欣把他的话记在心里,一会微信问问师兄,为什么他被摸脑袋会有幸福感,她就没有呢?
“好啦,再噜就要噜秃了皮啦。”
她收手,起身从他腿上下来,宴瑾还意犹未尽,脑袋往她肩膀上蹭,跟只大修狗。
推都推不开。
好在这时温欣的电话响了,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电话是陈夏花打来的,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和她说,她今天因为谢慕声被“约谈”
了。
温欣问她,“咋表现得啊?”
陈夏花笑得“咯咯咯”
,“表现的特主观,特睚眦必报,特添油加醋,特落井下石……”
温欣瞄了宴瑾一眼,闷闷笑了几声,“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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