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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仿若未闻慕容辰的话语,黛眉紧蹙,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执着,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继续一丝不苟地检查着。
当她轻轻抬起伤者那只略显苍白的右手时,一抹极其细微、却无比熟悉的金色粉末,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粉末隐匿在指甲缝里,星星点点,竟和此前在天字房那些死者指甲中发现的,如出一辙。
“他也接触过那种密函。”
苏烟低声道,从药箱中取出药水滴在上面,粉末立刻变成了淡紫色,“同一种金粉墨水。”
伤者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眼皮颤抖着似乎要醒来。
苏烟立刻凑近,用西戎语轻声问道:“你是谁?谁要杀你们?”
伤者的嘴唇蠕动着,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苏烟将耳朵几乎贴到他嘴边,才勉强听清:“叛...徒...皇...宫...”
“皇宫里有叛徒?”
苏烟追问,“是谁?什么计划?”
但伤者的眼睛再次闭上,呼吸变得更为微弱。
苏烟急忙检查他的脉搏,发现虽然微弱但已经比之前稳定。
“他暂时脱离危险了,但失血过多,短时间内不会醒来。”
苏烟站起身,转向慕容辰,“我们必须立刻把这里的情况禀报皇上。”
慕容辰点点头,目光落在那块血写的布片上:“三日、宴会,三天后正是父皇为北境使节举办的接风宴。”
苏烟倒吸一口冷气:“西戎人计划在宴会上行动?但为什么又要杀死自己的十五名武士?”
“除非...”
慕容辰的声音冷得像冰,“有人背叛了他们,或者行动提前暴露了。”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长风推门而入,脸色凝重:“王爷,客栈后院发现一个地窖,里面有...您最好亲自去看看。”
慕容辰向侍卫下令:“看好这个人,不许任何人接近,他若醒来,立刻通知本王。”
苏烟留下冬雪照看伤者,跟随慕容辰前往后院。
雨已经停了,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后院角落里有一个隐蔽的地窖入口,两名侍卫举着火把守在旁边。
地窖内阴冷潮湿,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墙上钉着十几套完整的西戎武士服,每套衣服前都摆着一双靴子,排列得整整齐齐,仿佛一支无形的军队。
更令人不安的是,每套衣服上都别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大梁官员的名字和官职。
“这是...”
苏烟的声音在地窖中回荡,“他们准备伪装成这些官员?”
慕容辰拿起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礼部侍郎赵正德”
,正是负责三天后宴会安排的主要官员之一。
“不止是刺杀。”
慕容辰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们计划替换掉关键官员,控制整个宴会场合。”
苏烟突然注意到地窖角落里有一个小箱子,打开后里面是数十个小瓷瓶,每个瓶子上都贴着标签。
她拿起一瓶,标签上写着“曼陀罗丸,礼部尚书...”
。
“他们打算用这些药控制官员...”
苏烟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天啊,如果没有跟踪苏成,那么就没那么顺利揪出我爹和太子殿下,那宴会上就会有皇上、太子、所有重臣都会在场”
慕容辰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可怕:“立刻封锁消息,调集禁军全面监控名单上的官员,我必须立刻进宫面见父皇。”
两人匆匆离开地窖,回到西厢房查看伤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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