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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等你功力深厚自己来解决。”
“好吧。”
无忧也没真觉得张道元可以真的解决这个问题,毕竟按照他的认识,自己的这位掌门师叔虽然是掌门,可也未必就能解决这种不是武道的问题。
“那我回去了,弟子告退。”
无忧起身告退,张道元心里还是疑惑,不明白为什么无忧的脑中有张天心的封印,又为什么会有嘶吼声,只能顺其自然了。
时间一晃便是八年,无忧已经从一个八岁的孩童长成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八年时间,白天在练武场练刀,晚上在房间里练习天长地久长春不灭功。
八年时间修炼快刀流星落,每日出刀起止万千刀?快刀之术已经登堂入室,便是不用内功催动,只凭肉眼也只能看到一道红线,若是用内力催动,威力更是惊人。
而天长地久长春不灭功也已经修炼入门,无忧平日里走路之间,都透着一股气势,一种不自觉散发出的气势。
虽然境界不足,可是天长地久长春不灭功修炼出的内力无声无息在体内运转,不自觉就会散发出一种压迫力。
林晓宵在八年之间也已经被收入龙虎山,道号见宵,平日里也就和无忧住在一起,不过无忧还是更习惯叫他林晓宵。
林晓宵在练武场门口,终于等到无忧走出来,无忧在龙虎山已经呆了八年,再也不需要谁领着他去哪里,看到林晓宵,八年如一日守着自己,只是冲他点点头,林晓宵也同样习惯了无忧的寡言,默不作声跟在身后,随他一路回到问心院的房间里。
“林晓宵,”
无忧坐在床上,林晓宵盘坐在旁边的蒲团上,听无忧叫自己这才望向他,“八年了吧?”
“回师叔祖,是八年了。”
林晓宵恭敬回答说。
无忧把红绸拿了出来,重新把红雨刀包好。
八年来,每天练刀之后都把红雨刀用红绸包好放在腿上打坐,一天都不曾忘过。
无忧失神地望着前方,虽然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无忧的眼睛似乎看到了师父师姐他们。
“七年前掌门师叔带着天师剑下了山,足足一年,也没有找到谢金拓,只好回来,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就想跟着他下山。”
无忧双手按在红雨刀上,筋脉中的内力呼啸着飞速运转,一股逼人的气势散发出来,林晓宵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
无忧仿佛没发现一般,自顾自继续说道:“那年掌门师叔没有同意,我只能留在山上练刀练功,现在七年了,我已经感受到关口了,武道三关的第一关,就是后天入先天,我已经感受到不止一次,只是这般静修始终不能突破,我该离开了。”
“师叔祖!”
林晓宵并不傻,这么多年来,无忧好像突然失语一般,除了明珏来看他以外,几乎从不说话,今日突然说这么多话,还是说要离开的话,这不正常。
“你且宽心,我只是想离开龙虎山去外面看看,明日我便离开,还要麻烦你去与掌门师叔告诉一声。
我本不是龙虎山中人,如今也该回去看看我的师父他们了。”
无忧仍旧心不在焉地说着,说着便闭上眼睛,默默运功。
林晓宵看到无忧练功,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对着无忧施了一礼,关好门走出房间。
林晓宵却没有去找张道元,而是走出龙虎山,站在龙虎山外墙边从袖中掏出一只小盒子,林晓宵打量一下四周,从盒子中取出一只纸鸢,林晓宵再从怀中取出一支笔,在纸鸢上写了些什么,对着纸鸢张口一吹,纸鸢就煽动翅膀飞了起来,径自飞下龙虎山。
见纸鸢飞下龙虎山不见踪影了,林晓宵这才不急不缓走向张道元所在的院落,只是路上无人,林晓宵的步伐看起来却有些僵硬,与平日里与人相处时大有不同,就连眼神都是木讷的,不复平日的灵动,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晓宵已经不是林晓宵了。
玄幽正在客栈的后院房间打坐修炼,忽然有一只纸鸢从窗口飞了进来,落在她腿上。
玄幽睁眼拿起纸鸢,纸鸢翅膀上写着明日下山四个字。
只见玄幽手上一使劲,内力运在掌心之中,把纸鸢碾得粉碎。
这才起身走到在桌边写了一张纸条,来到屋外。
院中墙角摆着几支笼子,笼中是几只信鸽,玄幽抓出一只鸽子把纸条绑在信鸽腿上,高高把信鸽跑出,信鸽绕着院子飞了两圈这才往远处飞去。
玄幽又回房间找出一块面巾遮住了脸,施展轻功飞出院子,沿着官道一路飞奔来到龙虎山山脚下不远处,她四下打量一下,四周寂静无声,正是个好地方。
只见她伸出右手并指成刀,运转罡气对着自己小腹就是一捅,罡气撕开她的黑色劲装,在小腹留下了一个血窟窿。
玄幽右手又在血窟窿旁边穴道点了两下,再从怀里摸出一瓶金疮药撒在伤口上。
处理好这些,再次抬手对着自己心口又是一掌,击中胸口的地方浮现出一个紫红色的掌印,淤血立刻把掌印涨起来,看着好不渗人。
玄幽打量着左胸上的掌印,满意地点点头,运转内力逆行,口中流出一口逆血,这才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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