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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天的马车之旅把魏永明折腾的够呛,屁股几乎被颠成了八瓣,自打出娘胎以来还没受过这种洋罪,只感觉浑身都要累散架了,吃过晚饭进屋倒头便睡。
县城里的旅店条件简陋,床铺也不太讲究,可魏永明这一觉睡的无比香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
好在距离东昌府只剩六七十里路程,睡会儿懒觉也不碍事。
五个人吃过早点上车出发,刚离开县城没多远,葛清竹又缠着魏永明讲故事。
魏永明还没歇过劲来,懒洋洋的正想找借口推脱,忽见前面的曹老三轻轻一勒马,将一只手拢在耳边,似乎在聆听什么动静。
“咋的了?”
老王赶紧拉住缰绳。
“你们听,远处像是有人在打斗。”
几人屏息凝神,果然听到隐隐有嘶吼叫骂之声传入耳中。
刘掌柜伸着脖子前后望望,惴惴疑道:“前面是个村庄,看样子住家还不少,应该不会有歹人犯案吧?”
“嗯,约摸三五个人,大概是村民斗殴。”
曹老三又听了片刻,回头冲老王一招手:“没动静了,咱们走吧。”
沿弯曲的小路穿出村子,远远瞧见一个瘦巴巴的男孩儿耷拉着脑袋坐在前方道路中间,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正在抽泣。
曹老三左右看看,双腿轻轻一夹坐骑,催马上前朗声招呼道:“小兄弟,你怎么坐在这里?劳烦躲开道路,莫叫牲口伤着你。”
“啊?好...”
那男孩儿有气无力的缓缓爬起,驼着腰往路边退了几步。
魏永明等人侧目打量,见他衣衫凌乱、脸上淤青、嘴角淌血,头顶迎风飘着几缕断发,双眼肿的像小桃子似的,显然是刚挨了顿臭揍,还大哭了一场。
“哟,你怎么啦?”
葛清竹恻隐心起,叫停马车伸出头问道:“干嘛在路中间哭啊?谁欺负你了?”
“村里的李大户。”
男孩儿哽咽着看看他们一行几人,伸手抹了把眼泪:“俺在他家做佣工,他们,他们不给工钱,反倒诬赖俺,刚刚还把俺揍了一顿。”
魏永明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听这孩子所说与自己当初在庞老爷家的遭遇有几分相似,忍不住下车走到他身边询问:“先不要哭,他们诬赖你什么?”
“他们说俺早就把工钱支完了。”
“你没领过么?”
“一文也没领过!”
男孩儿斩钉截铁的摇摇头:“俺给他家做了两年工,李大户向来都说把工钱替俺存着,俺连见都没见过!
。”
“在他家做了两年工?你今年多大?”
“十六。”
“十六了?”
魏永明瞧他一副营养不良的干巴模样,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你继续说,到底怎么回事?”
“前几日李大户的婆娘要撵俺走,俺就琢磨着去把工钱领出来。
哪想到他们拿出个册子,翻着说俺哪年哪月支了多少,早把所有工钱全结清了。
俺不识字,也看不懂上面究竟写了些啥,几次上门说理都争不过。
刚才俺气极骂了几句,被他们好一顿拾掇,还说再敢露面就把俺捆起来押去县衙报官。”
魏永明听完沉吟半晌,感觉这孩子言语相貌都挺实诚,应该没说瞎话,不过仅凭一面之词终究难辨其中是非。
葛清竹却大感义愤,跳下车为他打抱不平:“刘伯伯你听,竟会有这种不讲道理的人家,简直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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