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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试金计划（第4页）

卫江也未能在这轮高温中幸免。

马上凌晨了，气温却还维持在30℃以上。

出租屋内。

周爸周妈躺在发热的凉席上，感受着电风扇吹来的暖风，说起了夜话。

“昨天我出摊碰到老张了。”

周文山道。

张素悦道：“来要工资的？”

“嗯。”

周文山道：“他还不好意思开口，买了个煎饼果子就想走。

我拦住他，一问才知道，他老婆住院了。”

“素悦，明天我们去把车卖了吧，先把那几个家里困难的债还上。

都是跟了我好几年的老人了，也不好一直这么拖下去。”

张素悦嗯道：“反正房都已经卖了，也不差这一辆车了。

唉，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对不起。”

周文山感觉最愧疚的还是妻子。

一向娇生惯养的她，终究还是跟着自己受苦了。

张素悦道：“说啥对不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最起码我们一家都还在。

老周，你知道吗，我那时候最怕的一件事，就是你抛下我们母子俩……”

周文山笑着打断她，“想啥呢，我就算是死，也得先把欠的账还完了再死。

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十年，再不行就一辈子，我老周不可能把这烂摊子，丢给你和儿子。”

……

魔都。

结束了为期一天的杂志封面拍摄，楚清秋瘫在返回酒店的保姆车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布谷~”

楚清秋睁开眼睛，无力地拿起手机。

周子午：楚老师，您知道哪里有便宜的录音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