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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火热,情绪也被挑起。
傅景年抬起她下巴,欺身过去,“你还敢问我,嗯?你是不是忘了答应我什么?”
她应了的,今晚要去他那。
可这女人,显然是忘了干干净净!
傅先生气不打一处来,拉着她往车子拽,直接塞到副驾驶上捆好,冷着一张脸开了车。
灯光昏暗,将女人白皙的脸蛋映的泛黄。
他眉眼沉沉地看过去,只瞧见那带着氤氲雾气的眸,在夜色里,染满了霓虹。
“林清商,说话。”
她偏着头仰在座椅上,眼里尽是雾蒙蒙,听见他的质问,才有气无力地掀开唇,“我忘了。”
“对不起啊傅景年,我今天……”
有些难受。
男人却忽然笑了,薄唇扯开时有一抹淡淡的弧度,趁着红灯停下车,粗粝指腹便覆上她下巴,用力捏了捏,“需要我提醒你?今天你和梁少凡离婚了。”
“噢。”
林清商点点头,被他这么一提醒,苦苦压抑了一下午的情绪,忽的涌了起来。
酒劲在那瞬间跟着上来,灼热着她的理智,她忽然扬起氤氲的双眸,雾气弥漫开……
“傅景年。”
声音软软糯糯的,在昏暗的夜里别有一番暧昧。
女人侧脸贴在他肩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他、他要抢凉凉……”
“你儿子?”
“嗯,你儿子。”
她喃喃跟着重复,也不知是失了理智抑或因为其他,这话听在傅景年耳里,仿佛有另外一番暗示。
车厢内昏暗而安静,男人将车缓缓停在车库里,空气里只余下沉重的呼吸声。
“林清商你说清楚,什么叫,我儿子?”
许久没有回应。
傅景年盯着面前那张干净无暇的脸,脑海里闪过无数思绪。
他一早就知道她好看,五年前脸蛋细嫩的像能掐出水,五年后已为人母,皮肤却比许多小姑娘还要细致。
鬼使神差的,手指抚了上去。
他声音喑哑,“想让我帮你就说实话。”
梁少凡要那孩子的抚养权,说到底与他也没有关系。
只是不知怎的,见不得她可怜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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