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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澜头微微一歪,语气幽幽地让我过去。
“过来。”
安静的房间里,我就跟木偶似的挪动脚步走过去。
过去五天我引以为傲的自由瞬间成了幻影,沈听澜只用一招便将我打回原形。
我站在他面前,他用领带缓缓系住我的脖颈。
以前我只在网上听过服从性测试,今天我成了亲身的经历者。
我是被沈听澜抱出书房的,熬过了一个多小时的屈辱,衣服湿透,人也乏累的不像样子。
沈燕见状,担忧地看着我,“这,这怎么了?”
沈听澜倒是淡然,“没事,三姐,你先回去吧。”
沈燕张了张嘴,看出来不让她管,只好换上衣服就准备离开。
我在浴室里泡澡,听到沈燕临走前帮我跟沈听澜求情。
“听澜,有什么话,好好说,晚澄身子骨弱,别闹出事儿来。”
他凉薄的空气回:“知道了。”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终是没挺住闭上眼。
等我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
我撑着床坐起,门外有细微的响动,仔细听是他们俩在说话。
当我出现时,沈燕一如既往的用温柔的眼神对我说:“起了晚澄,我做了你爱吃的南瓜粥,快去洗漱。”
“好。”
我一开口发现嗓子哑了,声带疼得厉害。
沈听澜的视线从电子书上移到我脸上,沈燕急忙走过来,“你嗓子怎么了?”
我说:“出去那几天当地气候湿润,回江华太干燥,有点上火。”
沈燕:“我待会儿给你煮清火的梨水,喝了润喉,嗓子也舒服。”
刚要说不用,人已经匆匆进厨房了。
沈听澜收回眼,继续看电子书,“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在家休息。”
我点点头。
吃过早饭,沈听澜准备动身去上班,我们昨天只谈了李叙言,却没说梁沫彤。
我跟着他到门口,用沙哑的嗓子问:“梁小姐知道你昨晚在这过夜吗?”
沈听澜蹙眉看向我,“我为什么要跟她说?”
胸腔内窜起一股火气,我看眼厨房里忙碌的人,说:“沈听澜,我劝你节制点,就算不想节制,也考虑下我们的健康行吗?就像你脚上的鞋,别人穿过,你还会穿吗?不犯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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