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定向皇后行了一礼,快步回到席位,他并未第一时间坐下,就这么盯着谢鸾,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半晌才压低声音问:“这个承诺,是你向陛下求的?”
谢鸾迎上他的目光,微微笑道:“你赢了乌恒的将军,这是你争取来的。”
裴定陷入了沉默。
谢鸾心里好笑,抬手斟满一杯茶,递至他面前。
一杯下肚,裴定愣愣双手捧着酒盏,仍是一副未恍过神的模样。
裴宁看不下去,一巴掌拍上他的肩膀,“傻小子,愣着做什么?不会说话了?你当陛下的一个承诺想讨便能讨来?”
裴定一手捂着肩膀,斜身靠近谢鸾,颇有些控诉的意味“......还是阿鸾对我好。”
裴宁听见他这话,只嫌方才那一掌打的不够重,作势便要撩袖子。
“唉——”
裴定忙地往谢鸾身后躲去,“你讲讲道理,我这不是赢了?没给你丢人。”
裴宁气的咬紧贝齿,“你若是输了,回去你便给我跪祠堂去......”
另一边,乌桓输了比试,面上还要装着气度,使臣安抚好木尔萨,上前打探,“敢问陛下,方才与我乌桓比试的,是贵国哪位将军啊?”
乌桓与大周有世仇,近十年大小战事不在少数。
木尔萨也曾上过几次战场,印象中也没有这么一张面孔。
得知裴定从未上过战场,却轻而易举赢了他们乌桓一员猛将,乌桓使臣脸上顿时不好看了。
西夜使臣认出裴定就是昨日把他们王子打下水的人,脸上更是精彩纷呈。
往好处想,此人能赢了乌桓猛将,赫兰跋被打的事传出去,似乎也没那么丢人了。
至于赫兰跋如何作想,恐怕就只有他本人最清楚了。
听着众人交口称赞,景瑞倒了一杯烈酒灌进口中。
这么好的机会拱手让人,他心里如何能好受。
方才他全程盯着场上,自然看得出来裴定能赢绝非侥幸。
从前不露山水,这会儿倒是不藏着躲着了。
“裴世子弓术不错啊,平日没少练吧?”
景瑞盯着裴定,阴阳怪气一句。
裴定应得敷衍,“平日跟着玩玩,习了个一招半式。”
景瑞冷笑,“跟着玩玩便能有如此造诣,当真是天赋异禀。
“
视线移到裴宁身上,“宁安郡主这骑射之术,也非一朝一夕能练成的吧?”
裴定挑了挑眉,反唇相讥,“但年裕王殿下输给我阿姐,还记着仇呢。”
景瑞脸色铁青一瞬。
宁安郡主十五岁随父上战场,久经沙场数年,全大周有几个人能在她面前托大。
偏偏五年前的景瑞少年意气,曾嘲过裴宁勇武,奈何为女子之身,女子入军营为将,简直闻所未闻。
直到裴宁一剑将他撂下马背,当众滚了狼狈一身泥泞,至今景瑞遇到裴宁都没有好脸色。
景瑞眸光微黯,一眼扫过他身侧的谢鸾和裴宁,轻嗤,“仗着女人撑腰,算什么本事。”
裴定仿佛听不出他言下嘲讽,侧眸捻起谢鸾一缕发,慢慢绕在指尖,“本世子乐意。”
谢鸾无奈看他一眼,把自己的发丝扯了过来。
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景瑞深深吐出一口酒气,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景岱瞧见他这憋气的模样,笑问:“四弟,循之赢了乌桓,怎么你瞧着并不高兴啊。”
穿越到了1825年发现自己变成了大明诸葛世家的一百零八爷诸葛为道!咦?1825年怎么会有大明?诸葛世家又是哪儿来的?本诸葛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这条洪武大帝号蒸汽铁甲战列舰又是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阅书无数的读者,在第无数次看到英俊潇洒敢作敢为的大反派被女主伤害,之后反而千错万错都是反派错的时候,洛云珊终于没忍住拍案而起破口大骂,然后...
农民工江昊,遭女友背叛,被富二代重伤,意外得到修真传承,从此咸鱼大翻身。行医救人,开挂种田,药膳美食,掌掴纨绔富二代,脚踩霸道黑老大,完虐西医,为国争光。...
为治父病,第一次进城便被骗入娱乐城,我成了一名特殊的职业者。那里有正青春的女总裁,也有风韵尚存的美妇人,更有古怪需求的中年女。直到那个美丽的女人和我签下一纸协约,我才发现自己已被卷入了一场不为人知的秘事风波沉沦的夜,或因欲望而堕落,或从沉沦中涅槃重生!...
六年前负气出走,誓要出人头地,六年后位列至尊,举国无双,然家族企业破产,疼爱他的姐姐抑郁自杀,仅留下六岁孤女遭人欺凌。今日我苏东煌回来了,要这腥风为伴,要那血雨淋身,要那举世诸敌叩首谢罪...
她才貌双绝,是先帝钦点的太子妃人选,却因逼奸太子未遂,劫色失败,从此与后妃之位绝缘,因而继承父业当起一品大臣,朝廷楝梁。楝梁之路不太好走,未来的准皇后瞧她不顺眼,为了保护自身家族,她只好尽股肱大臣之力,呕心沥血肝脑涂地,尽心尽力的辅佐皇上,使他成为一位沉稳刚毅气度恢弘的旷世淫君********某男調戲某大臣辭官吧,跟了老子,包妳一生富貴榮華皇上妒火中烧放开朕的奸臣!...